“我知道。咳咳。”宋殊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宋濂叹了口气:“你好生歇息着吧,身体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几日之后,宋殊的身体终于养好了,不光是身体,此次生病,似乎带走了离京以来的郁气,整个人又变得如同以往明媚起来。
她甚至提出要出去找点事情做。
毕竟此次他们西行没有任何的预备,宋家两兄妹身上更是没有多少银钱,这些日子来都是靠着牧本以前在岭西积累下来的资本才得以度日。
宋濂早就出去找事做了,这些日子也存了些银钱。
宋殊不愿意让大哥独自一人还牧本的人情债,便提出要去找个绣娘的工作。
如今住的这间小房,对面的邻居大娘偶尔会送些餐食过来。当初宋濂要请城里最好的大夫,还是去问的邻居大娘。
那大娘跟着大夫来看过宋殊几次,能与她说上几句话。
平日里大娘会做些绣活儿补贴家用,宋殊听了也生了些心思。
这活儿平日里可以带回家来做,只需要在月初和月中去一趟绣楼交活接活便可。
宋濂见宋殊病后如此有干劲,也不忍心打击她积极性,便陪着她去了一趟绣楼,接了些简单的活儿回来做。
宋殊这日在家中正做着秀活儿,外面传来敲门声。
此时宋濂和牧本都纷纷出去了,只有她一个人在。
“谁啊?”她朗声问了一句。
“官府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