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已经在这里生活这么久了,旁边的邻居也是知道情况的。再说以后也不能让宋殊一直待在家中当隐形人。
“二十了?拿户籍出来看看。”旁边的官差用刀柄搓着指甲,吹了吹指甲上的灰,转头向宋濂道。
虽说房内有伪造好的文书资料,但是不得已还是不要拿出来给这些官差看为好。
宋濂一副为难样,然后轻轻掩上门,从袖子里艰难地掏出了几个铜板,分别递给两个官差:“两位官爷,实话和你们说吧,小妹其实还在适婚年纪,但是她身子不好,如今都还在病中。两位爷应该也闻到了院子里的中药味了吧?”
官差掂量了两下手中的铜钱,两人对视一眼。
看来这趟有油水可捞。
这一趟他们遇到了不少这样的人家,许多人家根本不愿意去让女儿去参加什么选秀,毕竟岭西的府衙在老百姓的眼中并不是什么好官府,谁知道这一趟女儿去了会如何。
“小妹没有足月就从娘胎里出来了,常年身上带病。京城那么远,去一趟恐怕也得五六日吧,身子哪里经得起去京的一路颠簸。”
“你这穷小子,真是没见识。京城哪有这么近,从岭西去京,就算是快马加鞭估计也得快半月才能到,更别说到时候百名秀女出行,恐怕没有一个月到不了。”
“你和他说这么多干嘛。”搓指甲的那个官差上前来,对着宋濂道:“你这事儿我们也清楚了。不过这是上头的意思,我们也没办法。既然收了你的好处,我便指条明路给你。”
那官差话一顿,手一伸放到宋濂面前:“你听是不听?”
宋濂连忙从袖子里拿了一块碎银子放在官差的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