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殊内心一跳,抿了抿唇:“只是问一问。”
“瑞王与右相向来不择手段。”牧本留下一句,起身走了。
宋殊看着他高大的背影,不明白为何说着说着,他便毫无征兆地离开了。
过了没几日,宋濂急匆匆从外跑到屋里来,喝了一大碗水。
宋殊正在摘菜,看到他这副样子,问:“大哥,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写了一封信,特意给云道山的玉清道长寄过去。过去寄信的时候路过了城门的公告墙,在我们离开的这半个多月,京中已经换天了。”
宋殊拿着豆子的手一顿,“换天?你的意思是,皇帝……”
宋濂看向宋殊:“小皇帝驾崩,摄政王讨伐了瑞王,清理了朝政,右相被以谋反处死。如今天地改换,为了权震八方,朝中开始的清理瑞王与右相的余党,人心惶惶。”
“皇帝驾崩……”宋殊不由想到宋濂说那小皇帝还是个少年模样,“皇帝是如何驾崩的?”
“公告说的是因为瑞王谋害。”宋濂蹙着眉头道:“这一次,恐怕摄政王真的要登上宝座了。”
宋殊许久逃避不愿意回想的面容,因为宋濂的一句话,浮现在了眼前。
宋殊不由想到那时他将脑袋放在她臂膀上,温声问她:“事情结束后,你有什么愿望吗?”
其实那时候她的心中除了希望宋濂、宋晴一生顺遂平安,随心如意,心中也闪过他的身影。
如今她已经离开了他,希望他以后事事如意,安常处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