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牧本将劈砍好的柴都搬到了厨房旁边。顶着个黑红的脸蛋问宋殊:“这灶台常年没人用,恐怕烟道堵住的,要不我来生火吧?”
宋殊看他这幅样子,本来已经消退的羞意莫名升起,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说罢,她错开身子出了厨房:“我去打水。”
牧本在她错身的那一刻,神色有些黯淡。
在她走了之后,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汗味。
也许是因为他身上有汗味了吧。
他这么想着,回头看了一眼宋殊翩飞的裙角,连忙进了里面去通烟道。
烟道下灰很严重,牧本弄完整个人都已经灰头土脸的了。
宋殊站在厨房的木窗那儿,转身去端了一盆清水来,撕了一块麻布来当帕子。
牧本出来,她就将润了水的麻布递了过去,“牧大哥,擦擦吧。”
牧本看着她白嫩的手提着那块淡黄色的麻布,觉得心也跟着这块布在风中飘摇,变得异常柔软起来。
他用沾了灰的双手接过,利落的先将脸擦干净,“才生了火,那烟囱还没热,里面的烟雾倒灌得厉害,你等会儿再进去。”
宋殊笑着点点头。
牧本有些慌乱地别过脸,“我去井边好生洗洗。”
牧本一走,宋濂便提着菜回来了。他买了不少东西,大汗淋漓地将菜都堆到厨房,大声问井边的牧本:“这房子有地窖没有?这么热的天,就算买的东西能放,也放不多久。”
牧本将脸和胳膊都冲干净了才过来,“说了是我准备的逃难地,怎么会没有地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