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然穿了一身劲装,依靠在廊边。
独特的暗哨鸟声响起,宁然点脚一跃上了房瓦。
“殿下遇刺了。”暗哨带了一句简短的话,便纵身走了。
宁然脸色一凝,踩着瓦片到了罩房。
她从墙边一跃而下,吓了宋殊和雀酒一大跳。
雀酒护在宋殊身前,宋殊脸有些白。
“奴婢疏忽,请姑娘恕罪。”宁然抱拳单膝跪地。
宋殊摆摆手,有些感激地看向雀酒:“没事,这是怎么了?”
“姑娘,殿下遇刺了。”宁然脸上神情郑重,“殿下曾经吩咐过,如若他出了事情,要将您接回府里。”
“殿下如今如何了?”
宁然摆摆头:“奴婢不知。”
宋殊虽然心中听到说去府中,有些不情愿,但她知道尹诏良遇刺之后,更为担心他的情况。
那点不情愿也被担忧给冲淡了:“殿下如今在哪里?府中吗?”
宁然一概不知,只说要带她去府中。
宋殊不敢耽误,让院里的奴仆简单收拾了东西,带着霜儿和王嬷嬷一同上了马车。
雀酒站在马车外面,嘱咐着宁然一些宋殊生活上的琐事。
宋殊撩开车帘:“雀酒不一同去吗?”
雀酒便上前一步,走到车窗旁边回话:“姑娘,奴婢一直守着这院子,怎么能随意走?奴婢就在这儿等您,哪儿也不去。”
宋殊看了看这熟悉的院子,竟然觉得有些不舍。
当初她从南州来的时候,觉得尹诏良将她金屋藏娇在此,不能与家人团聚,其实心中是有些不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