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殊脸一红,眼睛有些潋滟:“知道了。”
……
到了晚上,宋殊坐在房内拿着一双女式绣鞋在缝制。
雀酒放好了水,悄声进来提醒:“姑娘,水放好了。”
宋殊将绣鞋放下,莫名就是有些想磨蹭,迟迟没有起身。
前面两人置气,尹诏良虽然也来院中,但两人同睡却丝毫没有发生任何事情。
甚至有时尹诏良被她刺了两句还会直接离开。
这都半个月了,今日两人情况转好……
宋殊脸蛋一红,今日恐怕躲不过去了。
只是这些日子都没有做这事儿,倒是显得有些尴尬生疏。
雀酒见宋殊发愣,又说了一句:“姑娘,水都放好了,奴婢给您衣服也准备好了。”
宋殊看了一眼她,起来进了浴间。
浴间雾蒙蒙的,浴盆里的水放了花瓣,整个浴间除了湿气还萦绕着花瓣的清淡香味。
宋殊褪下罗衫,迈步进去泡了一小刻钟。
尹诏良踏进来的时候,她还在对着自己手臂上的一处淤青思索。
到底是何时碰到的?
“手臂是怎么了?”
突然出现的男声让她有些错愕不惊,无助地捂住胸口,整个脖子缩到了水中,惊呼了一句:“殿下!”
尹诏良眼神带笑,手指攀到了浴桶的木头边缘,手指轻轻绕着边缘打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