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霜柔嫩的手放在他的腰上,似乎是一种默许的态度。
她喝了酒已经有些醉意了,眼皮轻垂,带着一股羞媚的气息。
尹诏良压身上前,感受着带着一股莫名的热气,感染到他身上。
银霜放在他腰间的手微微收紧,攥住他白色的亵衣,布料泛起褶皱。
“叩叩!”
敲门声以及太监尖细着急的喊声传来:“殿下,宫中急召!”
尹诏良抬起头,拉开和她的距离,两人沉默对视,他的眼神沉沉黯黯,如同狂风骤雨的深海要将人卷入其中。
尹诏良闭眸片刻,抬头说了一句:“备马!”
他起身穿戴衣物,没再回头看银霜,随意拿起一身便服穿上。
银霜起身帮他扣上便衣的衣带,尹诏良单手钳住她的双颊,留下一句:“你在这儿待着。”
说罢,便步履匆匆地出了门,连头发都湿漉漉的。
银霜看他如此不顾及形象,穿着一身便服就要进宫,有些吃惊。
百闻不如一见,没想到荆亲王的权势已经达到了这般地步,便是皇室的礼仪也不放在眼中。
那可是皇帝住的地方……
如今的今上年幼,荆亲王是他唯一的皇叔。听闻先帝驾崩之时,有不少人愿拥荆亲王登上宝座,但尹诏良却没这么做,拥了年幼的侄子登基,自己只摄政辅佐。这些年朝纲一直是他把持,说他是大成隐形的皇帝也不为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