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贯从怀里掏出一把簪子,快手递到宋晴手里:“明日见你哥哥不能太寒酸,今日我出去随便给你买的。”
说完咳嗽一声:“你爱戴不戴!”
说罢人就走了,宋晴低头看手里的簪子,是个银镶金的簪子,一看就要花上不少银子。
“铁公鸡拔毛了。”这比山贯送她簪子还让她更震惊。
举起簪子,迎着夕阳的光线仔细端详了一番,宋晴笑道:“算他有点良心。”
翌日,宋晴起早梳洗了一番,给自己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,戴上了山贯送的发簪。
玉清道长久违地看到她这幅样子都差点认不出来:“晴儿真是好相貌,平日里真是糟践了。来来来,为师给你些银子,到时候再去买副耳坠子去。”
宋晴听了,走上前去摊开手。
玉清道长吹胡子瞪眼:“你还真要啊?”
“师父说了不给吗?”宋晴看向玉清道长。
正巧此时村民从房内出来了,玉清道长本来还想多说两句,又觉得破坏了自己在世高人的伟岸形象,从腰间的荷包里掏了半天,掏出二两碎银子:“去吧。”
宋晴笑着收下,去客栈大堂叫上四碗阳春面。
吃了早膳,村民还想送宋晴他们一行找到宋濂家,但是玉清道长怕耽误村民回家的时辰,让村民赶紧回去了。
三人缴了房费后便背着行囊一路问路,走了大半天才到了朱雀巷口。
宋晴额间都有了细汗,山贯抽出一张麻布手帕:“擦擦汗。”
宋晴看向手帕:“师兄,每次你拿手帕给我,我都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