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濂让她到堂屋中稍微等会儿,自己赶忙去了浴房用冷水冲洗了一遍。
他很快带着水汽就到了宋殊面前。
桌上的早膳已经摆好,简单的豆浆油条和粟米粥,配了一些简单咸香的小菜。
小厮送上膳食便退下了,房内仅留了兄妹两人。
“昨日……”宋濂昨夜回来以后,想到离去时妹妹的神色,心中始终过意不去:“昨日哥哥多嘴了。其实有关今日春分宴是选妃宴的事情,也是朝中传闻,说不定只是流言罢了。听闻因为荆亲王未娶妻的缘故,常常有这样的流言传出。”
宋殊一愣,笑了笑:“大哥,别介意了。我不在乎,毕竟我只是他养在外面的人罢了,以后院中要娶谁,与我又有何干,我也干涉不了啊。”
这话说得,似乎她想得很开明,也浑然不在意。
宋濂便住了嘴,没再说什么了。
两人温馨用完早膳,宋濂又特地带她参观了院内。这些日子,他将有些地方重新规划了,特别是各个花圃,甚至还在宋殊和宋晴的院子侧边留了一大块空地。
“这块地啊,特意留给你和晴儿的。万一哪天想种什么药材呢。”宋濂笑着指着那块翻过的土地。
宋殊听了笑着道:“要是晴儿知道了,不知道多开心。”
“我昨日叫了一人出去探听消息了,如若在京外碰到晴儿一行,他会替我好好安顿他们的。”
听了宋濂说的话,宋殊放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