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如何能让他们这般污我孙儿清白?”老夫人思索了片刻:“明日你准备些礼,我要亲自登门国公府,断然不能让别人觉得我荆亲王府气虚了。”
“老祖宗,您何必亲自去,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,奴婢连想都不敢想。不如派个奴仆前去送礼便行。”
“此事事关重大,万万不能如此敷衍。再说就算这事儿就算是诏儿做的,普天之下,又有谁敢对府中的人如何?”老夫人并不是很害怕燕嬷嬷口中的事情,她对尹诏良如今的权利有绝对的自信。
燕嬷嬷顿了片刻:“此事涉及殿下,需要告知殿下一声吗?老祖宗。”
“倒是我欠考虑了,你现在派人去问问诏儿吧。”
尹诏良听了此事,没反对。老夫人去一趟探探国公府的情况对他也好,拨了侍卫给西兴苑后,便同意了此事。
第二日老夫人用完了早膳,特意换了一身素白的衣服,连头饰都不戴金,只用了白玉装饰。乘着轿到了国公府,在她下了轿子仆人通报的那一霎,国公府的哭声似乎都顿了顿,连奴仆都在觊着各方神色。
林清芠眼睛都肿了,走到老夫人面前迎了她进去。
老夫人去了灵堂上了三炷香,在众人面前她悲悯如佛,只安慰国公府的众人,只字不提与尹诏良有关的字词。
林清芠请她去了后院,特意为老夫人上了茶,耳旁别了一朵小白花,坐在一旁眼底蓄泪,一副可怜样。
“可怜孩子。”老夫人目光微动,忍不住叹道:“此事诏儿定然会找到真凶,替你父亲报仇雪恨。外面的流言蜚语你断然不能相信,刺客当街坦白,这不过是惹人耳目的下作手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