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殊坐着的身子一顿,脸上有些尴尬,咳嗽了一声,硬声道:“我又不是在等他。”
雀酒却装作没听见,说了一句:“姑娘,奴婢去院门等着了!”
说罢像只小雀一样跑出去了。
被雀酒这么一闹,宋殊也不好动筷了,便让霜儿替她拿了纸笔来,她坐在一旁的茶桌上,给宋晴写起了信。
今日与宋濂出游的事情她一一写了进去,她这几日练字的成果也显现在了纸笺上,写完信宋殊好好看了一番,才装进信封中,又写上了宋晴亲启几个大字。
正在落最后的笔,雀酒带着一脸沮丧进来了:“姑娘。”
她嘴巴撅着,一副很委屈的模样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宋殊写完最后一个比划,搁下了手中的毛笔。
“姑娘,殿下被人叫走了。”
原来是这事,宋殊听了道:“或许正好殿下有什么急事吧。”
宋殊将信递给霜儿:“你去将信给我大哥,看看他那边有没有要寄给晴儿的东西。”
主要是如今宋晴在外面游历,她也不知要把信寄往何方,所以只得交给哥哥来做主。
霜儿得了令便出去,雀酒将饭给宋殊盛好:“姑娘,殿下是被西兴苑的人叫走的。奴婢给殿下说了您在等他用膳的事情,他嘱咐奴婢服侍好您用膳。”
宋殊坐下来,从霜儿手上接过筷子:“不用这般,我好手好脚的,不用你来服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