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殊被他问得发慌,连忙将勺子松了,将剩的那小半碗肉粥也塞到他怀里,“我喝饱了,殿下要是想喝便喝了吧。”
说罢直接侧身躺下了。
尹诏良看着碗里还剩了没几口的肉粥,倒也没怎么嫌弃,将剩下的都吃了。
宋殊侧身背着他吗,听到他咀嚼的声音,咬着唇。
本来她侧身躺下之后就有些懊悔。那毕竟是她吃剩下的东西,实在不应该因为自己慌乱就这么随手地递给殿下了。
但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吃了。
宋殊咬着唇,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勺子与碗器的碰撞发出瓷器清脆的声音,不一会儿尹诏良便叫来奴仆将东西都收了下去。
王婆子将刚刚热好的药端了进来,尹诏良伸手将药拿起来,亲手喂了宋殊喝下。
宋殊本来就没睡够,吃了这药便昏昏沉沉睡了一个回笼觉。
这一次月事比往常都要长了几日,血量也来得凶猛,宋殊缓了好几日才好起来。
月事才将将了了,雀酒便带着得了令的府医前来替宋殊问诊。
宋殊虽然不知道这个大夫是如何未能诊到她那日的真实情况,但心中更多的庆幸。
那大夫的特长便是调理身子,当初也是因为这个才被看重到了府中调理老夫人的身体。他开下了方子,又交代院中的奴仆要仔细记好以后宋殊的每个月小日子。
宋殊听了便问,“为何这般仔细?”
这件事情府医也不敢和宋殊直说,子嗣问题实在对于后院女人太重要了,实在是怕伤了她的心。
宋殊又因为有些心虚的缘故,自然是想问个明白。
最后那府医被她问得无奈,才只能委婉说道:“姑娘的身体有些伤了,想要子嗣的话需要好好调理一番,姑娘千万要遵医嘱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