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这可不行,殿下定然会怪罪下来的。”
这不行,那不行。拿着尹诏良的名字来当令牌使,宋殊心中已经不满了起来。
但她以前为奴为婢多年,有时候性格有些温吞。
她抿了抿唇,组织了一番措辞才开口:“雀酒,殿下都未安排我的行程,你是想安排我的行程吗?殿下怪罪下来又与我何干?怪罪的不过是你们,又不是我。”
她说完这话,院里安静下来,无人再敢开口。
向来能说会道的王婆子也不说话了。
王婆子突然从宋殊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以往的气场,这种感觉让她突然胆怯,如同面对其他主子一样,王婆子突然懦弱了起来。
雀酒听了这话,连忙跪地求饶。
这话宋殊送出来她不怕,可是万一传到了殿下耳边……
雀酒脸色一白,不敢再往下想。
宋殊屏退她们,留了霜儿留在里间服侍。
因为肚子实在不太舒服,她让霜儿打了温水早早洗漱完毕,躺在床上拿了一本医书看起来。
尹诏良到的时候,已经夜间了。
宋殊侧卧在床上,眉头紧紧皱着,脸色有些苍白。
尹诏良一眼就发现了不对,连忙上前弯腰将她抱起:“殊儿?”
宋殊迷迷糊糊睁开眼,双手还放在小肚子上。
尹诏良低头看见,询问她:“肚子不舒服?怎么脸色如此不好?”
一股热流从腿间流出,肚子传出熟悉的隐隐做痛,宋殊也不太确定:“似乎是来月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