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殊第二日很早就带着霜儿出了门,宋濂去上值了,院中无人。
奴仆们有些犯嘀咕,这二姑娘怎么总在公子不在的时候来?
宋殊径直进了选里的堂屋,差了宋濂院里的小厮去叫大夫。
霜儿很是关心宋殊,“姑娘,哪里不舒服吗?”
宋殊确实今日神色不太好。
“嗯,胸口有些发闷。”宋殊随便给了个解释。
大夫来的时候,宋殊去了宋濂给她和妹妹准备的小院,院里的土地刚刚翻新,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,宋濂亲自种下了许多迎春花。
小厮将大夫带到,宋殊让霜儿给了赏钱便让他们都出去,只留了大夫。
大夫将诊具放置在桌面上,“姑娘,听闻你胸闷,是怎么个闷法。”
宋殊坐下来,没有伸手放到把脉的手枕上,轻声说:“不是胸闷,大夫,我想请你替我开个方子。”
这要求说完,大夫一愣:“姑娘是想?”
他心里已经有大约的设想了。
“请大夫给我开个避子的方子。”宋殊轻言道。
大夫暗叹一声,又是个可怜的姑娘。
“姑娘是要避子的汤药,还是药效更猛的?”实在是以前有些糊涂姑娘乱开药,目的没达到,身子还受了损。
“避子的。”
“敢问姑娘……发生是何时?”虽然大夫话语未说干净,但是两人都明白他口中的意思。
宋殊垂着头,声音有些小声:“是前日晚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