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濂愣了一息,开口问:“牧大人,听闻陛下遇刺,这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牧大人脸色一正,“是真的。”
“此事是……”
牧大人嘴角一扯,“自然是因为尹诏良已经坐不住了,想拿皇帝来威胁我们。”
“如今各州的春考出了舞弊,牵扯的官员可都和他荆亲王府有关。能盖过此事的只能与皇帝陛下有关。”
“那皇帝陛下如今如何?刺客可有抓到。”
“还未听闻。以后宋御卫便是皇帝陛下身边的人,这等消息我恐怕还不及你知得快。”
“到了京中,宋御卫也不用担心其他事情,到了官场上自然有人与你接应。”
宋濂虽然还未到京中,却也感觉如今的京城仿佛是酝酿了暴风雨的大海。
他心中带着焦躁从牧府回了家。
宋殊刚刚才醒了用膳,见到宋濂一个人回府,心中有些失落:“大哥,晴儿已经送走了吗?”
“先带她过去熟悉熟悉环境。”宋濂见她这般样子,上前坐到桌子的一旁:“明日我们再过去看她。”
“好。那云道山那边大哥通知了吗?”
“前些日子便已经送信过去了,如若她师父在外云游,她的师兄也会来这里接她的。”
宋殊松了口气:“这样便好。”
终于到了出发那日,打包的行囊满满当当装了一整个马车,宋殊与宋濂同坐一辆马车,其余的两个丫鬟坐了一个装了半箱行囊的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