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本虽然自身没有什么官职,但是如若出事,他家里的人也能帮上忙。再来牧本清楚的知道宋殊的情况,也是个商量对策的好人选。
“年轻貌美的女子独身一人去乡下,太过打眼。”牧本听到宋殊说要去乡下躲一躲的事情,便说道。
“如若你放心,便让她再与我扮成夫妇。回到我们前面落脚的那个小镇。”牧本与宋濂说道。
“前面我与殊儿为了避风头在那儿住了些时日,和周围的人也算熟悉了。到那儿住下并不突兀,而且那地方离州府也近,要是有什么事情也来得及通信。”
宋濂愣了一下,沉吟片息:“明日我准备探探消息再说。”
宋濂第二日,特意花银子买了些礼品上门拜访最近认识的南州官家人。他特意装作一副谄媚奉承的样子,去询问孙家的事情。
那些人还以为宋濂是为了攀高枝儿,看在礼品的份上便提点了他几句。
沿路的官驿早就收到了要接待的消息,摄政王携老夫人南下的事情并不算是什么机密事,宋濂花了些功夫便套了出来。
熟知府内情况的宋殊脸上挂满愁容:“殿下与南州的亲戚根本就不熟,他连南州都没来过几次。以前探亲都是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亲自去到京中。”
宋濂听了神色严肃,“你的意思是,他此行南下很奇怪?”
“也不是奇怪。”宋殊思索了一番:“如若是老夫人要求的,殿下与她同行倒也说得过去。但今年南州这边夫人带了女儿到京中寄住,希望能找个好婚事。老夫人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想着回到南州来过年的。”
宋殊心中对于尹诏良南下的原因有些说不清,但是她冥冥之中又觉得似乎和她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