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晴诊脉了半响,脸色却极其难看。
“先前的大夫可有说姑娘小产的原因?”
说到此时,床上的女人难掩神伤,“府中请来的大夫说我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,食性相撞才小产了。”
宋晴冷嗤一声,随后道:“姑娘,你小产应是被人下药了,此药凶猛,所以姑娘小产后才淋漓不止,伤冲经络,气血俱虚。”
老妇听到此话,哭起来:“我可怜的女儿!到底是谁要害你!”
床上的女人愣神一刻,似乎有些恍然大悟:“竟然是这样……”
宋晴又请了几人出去,专门看了一番女人的恶露情况。
“姑娘虽是小产,如今却和生产后的血热之症无甚差别,需要好好养着。”
宋晴嘱咐了一些日常要注意的事项,便走到桌前提笔写房子,宋殊跟在她身旁,不时问一些她疑惑的地方。
房内两母女抱头痛哭,又说了几句贴己话。
那老妇人隔了一会儿出来悄声对宋晴问道:“宋大夫,不知道我女儿身体有没有伤到根基?以后还能受孕么?”
宋晴看她一眼,嘴角带些讽刺:“你女儿都这样了,你还在想着让她以后受孕吗?不怕又来一遭此事?”
老夫人脸色有些难堪,叹了一句:“不然呢,不然我怕她在这府中无法立足啊。你们不知道,郎君的妻子是南州孙家的庶女,孙家的背后可是摄政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