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宗听了惊讶不已,但是埋头掩住了自己的神色。
曾经王府中也有背叛殿下的随从或者侍卫,哪一个不是被找到之后便立即处死。
在丁宗心中,银霜的叛逃与那些背叛并无差别。
嘱咐下这些,尹诏良却觉得心中空落落的,喉头便发堵。
今日去往梅园,她的一颦一笑便浮现在了脑中。
这几日他营造的可以忙碌,似乎没有半分作用,那些曾经相处过得点点滴滴,突然变得清晰且明了。
他甚至能以旁观者的角度,清楚的看清楚银霜的情绪了。
那些不情愿,那些卑微,那些被强权压制下的
也许他以前也是知道的,只是在意过。
想到这里,尹诏良痛苦掩面。
清晰的过往让他无法逃避,原来过往大多数只是他的一厢情愿。
他甚至恍惚中怀疑自己那日在朱雀巷的棺材里,是不是看错了。
他宁愿她是跑了。
希望她是跑了。
……
南州宋宅,宋濂独身出去了。
宋晴便在家为自己的姐姐诊了脉,这一下她马上发现了宋殊身体中的亏损:“姐姐,你……”
宋晴欲言又止。
“没事,你说罢。”
“姐姐喝了一段时间的避子汤?”
宋殊愣了一下,点点头:“喝了一段时间。”
宋晴心中有些难受,但面上没有显现出什么,“还好,喝的不是什么狼虎之药。不过这种汤药对身子都是有一定亏损的。”
“我给姐姐下一个药方,调养调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