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内的床帐渺渺,地龙烧得火旺,房内温度犹如暖春。
银霜躺在暖人的被衾中,有婢女进来燃香。
主院里的香料是特质的,味道淡雅无脂粉气,是一种高贵的木质气息。
脚步声响起,银霜的心也随着它的靠近而收紧。
衣料摩挲的声音轻轻,改在身上的被衾被人剥开,带来一股木质的凉气。
如同昨日一样,这场情事来得汹涌。
尹诏良面色苍凉,动作却是火热,两人肌肤紧紧相贴。银霜温软雪白的肌肤紧紧靠在他肌理流畅的胸膛上,不一会儿两人身上就充满了湿腻的气息。
尹诏良一把将银霜抱起,光洁如玉的后背被烛光照出光泽。
银霜堪堪拉过半褪到腰间的衣衫,尹诏良却伸手将它们全部剥下。
不同以往,他今日的动作让银霜感觉到羞耻和难堪,他似乎有意如此,让银霜在事后也久久缓不过神来。
“出去。”
两次事毕后,尹诏良躺在床上,淡淡吐出了两个字,他的声线没有起伏,几乎没有温度。
银霜身子一凝,带着下半身还潮热的不适,裹着软纱出去了。
她如今身上遍布红痕,刚才房事嬷嬷给她穿的纱衣已经几乎被撕烂了。如若此般出去,和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。
银霜站在房中愣神,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“来人。将人送走。”
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,尹诏良淡淡出声。
在他的令下,两个婢女进门来,她们拿薄衾一裹,便将我银霜扶上了那顶来时的小软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