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岭西虽气候恶劣,但却盛产金银玉石。那边的工匠却不如京中来得细巧,所以孙儿特意让人备了些上好的原石和金石。”
奴仆们打开锦帛,里面有些玉石已经切割开了一些,露出温润的内里,还有一些灰扑扑的,外人看不出什么门道。金石则闪耀亮闪闪的金光。
饶是在南州称得上富贵的孙家人,也被这场面给惊愕住了。
“这这……姨母您可太有福气了!”庄玉张大了嘴巴,“殿下从岭西那般偏远的地方都不忘给您带这么多伴手礼。”
老夫人乐开了花,“这大老远的,能平安回来便是。一路上带这么多,真是太麻烦了。”
尹诏良笑了笑:“不麻烦。既然舅母和表妹们也在这儿,如若不嫌俗气,便也选上两块玉石和金石吧。”
“殿下真是慷慨大方。”庄玉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,一个劲儿地夸赞道:“可这是您给老太太带的,舅母和你两个表妹受之有愧。”
“说什么,诏儿让挑你便挑!”老夫人说道。
“不了不了,老夫人太客气了。”庄玉连连摆手,其实早就眼馋得不行了。
“来,把那两块金石和玉石给送到舅夫人送去。”
几个小厮得令,便又用挑担将玉石给送到如今庄玉住的院子去了。
庄玉福了谢,又特意说了一些钦羡的话,夸得老夫人高兴得很。
尹诏良身在西兴苑,心中却记挂着银霜的身体,与老夫人话了一炷香的家常,便有些告退之意。
老夫人一个月没见到他,哪里肯放人,非要留他下来吃接风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