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客栈,富贵儿拿了四两银子给喜燕。
喜燕满脸的不可置信:“你就给我四两?那可是白玉?!”
富贵输了钱,哪里还有那个心情和她扯东扯西:“那赌……当铺的老板黑心得很!本来叫价五两,还是我一通好说歹说才提价到了八两。”
“要是你个娘们去当,说不定五两都拿不到。”
喜燕脸都气红了。这富贵儿当她是傻子糊弄不成?!
“表哥,你这样可不行!”
“怎么不行了?我今日为了你跑了多少趟了?你以为岭西这鬼地方的天气在外面容易吗?!”
富贵儿越说越理直气壮:“你可别忘了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!”
喜燕气得没办法,只得收下那四两银子,看着富贵儿的背影,牙齿都要咬碎了。
等她当了殿下的侍妾,定然要让富贵儿把贪赃的银子都吐出来!
喜燕恶狠狠地想。
这一天晚上,尹诏良没有回客栈,而是在岭西首府的官邸歇下了。
而此时的山寨,除了大堂外,其余的地方都静悄悄的。捆住银霜的绳子被切断,一个中年女子提着灯笼领着她在石板路上走着。
“来了这里,可再也不能想下山的事情了。”那中年女子是老三的母亲,说话慢吞吞的:“听说你在山下给商人做妾?”
“你还年轻,给人当小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二当家长得风流倜傥,能文能武,他要是愿意娶你,你可是闯了大运了。”
“他要是愿意娶你,你还能当个正头娘子呢,岂不是因祸得福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