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上的男人打量着银霜:“南州人,这边可太少了。”
“我们这儿不就有个南州人?”有人插话道。
“二当家人呢?怎么从山下回来就没见到他了。”
“好像是风寒没好,去了山下又发热了。”
“啧,二当家这身体不怎么强壮啊。”
“少说这话,要不是他替大哥挡了那一箭,我们寨子恐怕早就被端了。”
“这南州可真养人啊,你看老二那小白脸样,和这女的可真像。”
“大当家,不若把这个美妞给老二送去吧,郎才女貌,倒也合适。”前面喊着让大哥成全“苦命鸳鸯”的老三说道。
其实老三也眼馋银霜呢,不过他心里知道,银霜是这群女的里面最拔尖的,老大选完还有老二,根本就轮不到自己。
堂上的男人打量着银霜,听了笑道:“确实合适。老二不是想家吗,正好送他个南州媳妇儿。”
另外一头,富贵拿着匈奴人给的银子吃饱喝足,哼着小曲儿回到了客栈。
喜燕忙了一大早上,看见他这幅悠哉的样子,白了一眼。
拉着富贵到角落,喜燕着急地问道:“如何了?”
“当然给你办好了。”
喜燕从长袖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富贵:“表哥辛苦了。”
富贵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粉,递给喜燕。
“这是我打听消息的时候,从窑子里买的药。”
药包没有两只宽,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。
“窑子的药?什么药?”
“还能是什么药。”富贵儿故意卖了个关系,眼睛色眯眯的:“当然是为了让你更好承宠的药,是给殿下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