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雨下了几天几夜,终于停了。早晨天刚蒙蒙亮,主院内只有奴仆拿着扫帚轻扫地面的声音。
银霜推开横在自己身上的蜜色手臂,轻手轻脚下了拔床。床上的尹诏良睁开锐利的双眸,猛地一下将她压到了床上。
“啊。”银霜吃痛叫出声来。
尹诏良猛地松了力气,撑起身来。
银霜眼泪婆娑,喊了一声:“殿下。”
尹诏良一看,银霜的脖颈都被他刚才压出了红痕:“常年身旁没睡人,差点以为你是刺客。”
银霜愣了一下。
尹诏良细细看了一下,起身拿了一罐药,替银霜仔细抹上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
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说,银霜愣了一下,拿过药罐:“殿下,我自己来就行了。”
“别动。”尹诏良按住她的手臂,将她围困在床和他的胸膛之间。
药冰冰凉凉的,银霜这般躺着被他看着,有些不自在,眼睫扑闪着,像蝶翼一般。
银霜的脖极细,尹诏良的手腕比上去,甚至都粗不了多少。
脆弱,但是极其美丽。
脉搏轻微跳动,连带着白嫩的肌肤起伏,昨晚留了一些红色印记在上面,显得格外鲜艳。
尹诏良极有侵略感的视线从脖子往上移,没忍住,他低头吻了一下银霜的下巴。
“还好刚才没用力,但是脖颈上有些昨晚的印记,涂一涂好得快。”
银霜把药罐放好,起身穿好衣服。丁宗一直守在门外,见她出来了,便让一个小厮带她到耳房里将避子汤喝了。
这避子汤实在是太苦了,银霜屏住呼吸,忍了两次呕吐的冲动才将它堪堪咽下去。
喝完汤药,银霜赶回梅园换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