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沧山,你怎么在这儿?”
不等银霜说出多余的话语,沧山一闷棍打晕了银霜。
随后他也体力不支半跪在了地上,他望着银霜恬静的娇颜,默默念道:“我知道你是不愿意的,你放心,我定会带你出府。”
“等出了府,我会对你好的。”
他强撑着身上被打后的疼痛,将银霜缓慢地拖出房门。
此时粉黛正悄悄摸摸走进小佛房的别院,她怀里装了两个菜包子,特意给禁食的银霜带的。还不等走到小佛房,便见到腰背上还带着血迹的沧山费力地将银霜从房内拖出。
她连忙藏到廊后,趁沧山进小佛房片刻的功夫,马不停蹄地去找人报信了。
此时尹诏良还在西兴苑内陪同老夫人吃饭,听闻此事便怒气匆匆带着人赶到小佛房。
看到银霜面色苍白的躺在冰凉的木廊上,尹诏良冰冷的目光扫过被制伏在地的沧山,语声冷清:“杖毙。”
不等沧山哭喊挣扎的声音叫出口,侍卫直接用破布堵住了他的嘴。将他直接拖了下去。
尹诏良上前抱起银霜,在西兴苑找了一间就近的厢房。
他摸了摸她的脉搏,心有余悸,忍不住检查她身上的伤口。还好除了头上被敲肿了一大个包,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。
“去叫大夫来。”
尹诏良沉声吩咐道,脱下身上的鸦色银线刺绣鹤氅,温柔的盖在了银霜的身上。
粉黛急急忙忙跑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