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骅的确有心在坎因斯筹建娼馆。
黄赌毒中,抛开沾染后的致瘾成份,赌跟毒勉强还能说是作妖的心理需求。
但那所谓的黄,更多却是生理需求,碰多了力不从心,反倒是一味打压之后,容易扭曲出更多的畸形心理,说不好为何要将它们三者放在一起相提并论。
因为底层民众中有足够多的贱男人,那类人群,他们总会自觉的去标榜弱势群体,总喜欢抓住一切机会表现自己的爱心与正义。
所以,任何一个统治者都不会主动的去反对女性平权,那根本就是自找麻烦,而且麻烦很可能不是来自女性,毕竟,她们处理起来太容易。但那些正义与爱心泛滥的男人们各种共情,到处援手之后,事情往往会非常麻烦。
说白了,如果那种款式的男人还没遭到孤立鄙夷,无论在任何时代,任何社会,轰轰烈烈的女性平权永远不可能平息。
这里面,当然也包括穆骅治下的坎因斯地区,穆骅也不敢随便触她们的霉头,一句‘你老妈你闺女也是女人’,就足以让穆骅‘腹背受敌’。
而女性平权只要还在,那底层充斥着大量生理需求得不到正常解决的男人就是必然的。
在这种情况下,是不是需要让娼馆娼妇顶上来啥的,那就仁者见仁吧。
当然,穆骅也没必要自己去弄什么娼馆,这方面的事情,其实他交代路西菲尔扩展一下‘堕落’的业务就行了。
最多是吩咐对方注意一下嫖资问题,那东西定价不能太高,看似寻常的问题,其影响却极度深远。
就像人们常说的,多少多少倍利润就足以让人践踏世间一切法律,那过高的嫖资,利润咋算?
那种事情的性价比不要太高才好。
若是被人啪一下的获利就能顶上常人牛马一月半月的收入,若是再由此换算出非职业选手更高钱权获取的偷情,那可就不是什么黄不黄的问题了。
与大众工薪不成正比的嫖资定价,别管明面上对这类事情如何打击严防,本质就是在鼓励男盗女娼。
恩,话说,可别总把娼妇妖男联想成受迫害的弱势群体,现实当中,那些受迫害的电影情节在这个行业中才占多少比例?
而普通,亦或说底层民众到底在社会中占有绝大的基数比例,高昂的嫖资定位,即便有触犯法律的风险,脑子只要正常的,都不介意去卖一下,更不介意做些个拿抽头的组织者。
别管男人,还是女人,毕竟,性价比实在太高,除了说是在鼓励男盗女娼,还能用什么别的词来形容么?
穆骅不认为自己有让娼妓消失的本事,他是要搞娼馆,但不是要让娼妓在民间泛滥,更不想自家领地内的姑娘们人尽可夫,所以娼妓的嫖资必须打压规范。
说白了,只要不是个会饿死人的社会,卖不到心理预期,贤良持家、相夫教子的女人自然也就多了。
绝界隔离封杀阵内,一众天使被困在其中,他们的动作多少缺了些原本的灵活。
天使们的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,但因为确认了自身的诸般能力无法奈何穆骅跟阿比盖尔后,他们早前的气势已是荡然无存。
而穆骅那明显是要将这些天使抓去充当娼馆从业人员的说辞,也让一众天使气的身体颤抖。
“你能抹除他们身上的神眷?”明知穆骅是故意气他们,或者说是故意拨撩天使背后的神明,阿比盖尔依旧提醒问道。
神明眷顾,跟往身体里塞些标准神术单位不同,神眷者指的是那些能直接从神明那里获取信仰之力的存在。
他们跟神明之间有着更直接的信仰传输通道,神明也能随时观察到他们的情况,相比普通信徒,神明与神眷者之间的关联更加紧密。
最直观的影响就是,穆骅跟阿比盖尔若是将这些天使弄回自己家去,他们效忠的神明还是能给他们传输信仰之力,基本控制不住他们不说,神明还能随时通过他们去掏穆骅跟阿比盖尔的窝子。
“能,给他们上个无信者之印就行了,早前那些从奴隶贩子手中弄来的人里也有神眷者,我都试过了。”穆骅回道。
无信者之印就是一个抹除个体与个体间神秘关联的魔法,那种抹除是永久的,也不单单限于神明与神眷者之间。
被施加过无信者之印的存在,不但无法再跟信奉的神灵产生神秘关联,也无法再跟旁人签订任何恶魔契约,无法被催眠拘役,无法被转化成召唤兽,也无法获得召唤兽等等。
恶魔也不喜欢接受过无信者之印的存在,因为他们产生的情绪能量都是无主的。
这是一个对受术者本身没什么直观危害,但又说不好到底是好还是坏的魔法。
“这些天使跟那些人的神眷程度可不一样。”阿比盖尔摇头提醒,看向散布防范的天使,甩了甩手掌,捏起了拳头。
“你不会真以为我要把他们抓回去吧?不过,只要他们接受,断开他们跟神明的联系也不难。”穆骅笑言,阿比盖尔不置可否的瞟了他一眼。
跟这个能力的名字一样,无信者之印不能强行施加,最起码不能在对方反抗意识明显的情况下施加。
不过它也没有奴役契约那么复杂,一般若不是自己选择了‘无信’,通常也就是折磨一番,让受术者收敛一下反抗意识也就生效了,但神眷强度倒是需要无信者之印的对应练度。
阿比盖尔不太相信穆骅的鬼话,年纪轻轻,没事去研究无信者之印已经挺奇葩了,还要去精研练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