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羞红了脸。
磨磨蹭蹭半响才出去。
雨雯遇事那是一如既往的冷,
穿着最柔美艳丽的衣裳,做着最狠的事。
恶心男人在肖子墨的一顿招呼下,已经换好衣裳。
跪在地上,脸肿的他亲妈都不认识了,青一块紫一块的。
雨雯不太会梳理自己的长发,男子发髻还好,毕竟一束就是几年。
这女儿家的头饰,真真是不会弄,只能用发钗挽成丸子头。
雨雯坐着久而不语,已经不再生气了,只是心底还是难免,很难受,也没想到什么可靠的法子。
房间里一阵寂静
有的时候,等待死亡比死亡更可怕。
沉默的气氛让周遭的气压骤降,猪头男子在绝望中等待死亡的宣判,他那并没有很坚强的意志,早已决堤。
猪头男子已经受不了,开始自己招供了。
雨雯听闻还和方氏祖母有关,觉得也对,蛇鼠一窝嘛,家里的老妖婆跟她方氏姐妹那么好,当然是志投道合,臭味相投的。
不过她还是顾及到了那个白来的父亲,和如果知道此事,她那柔弱可欺的母亲。
让猪头男写好罪状,画押,一切收拾妥当。
肖子墨将人扔给了封烈,
自己乘着雨雯的马车回了城。
到了城门口,雨雯将肖子墨放下,毕竟男女有别,还是要顾及雨雯的名声。
肖子墨不担心雨雯的处理方式,虽然雨雯有时候喜欢以暴制暴,但是这次不同,多少有些顾虑。
明面上吃亏是肯定的,不过不代表不能暗地做点什么。
祖母见雨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,还大摇大摆地去给她请安,就一肚子问号,不过也没声张,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等那个男人来了,就能知道了。
那个猪头其实是老妖婆的远房亲戚,前几月来过家中,见过雨雯,当时不清楚雨雯背后的实力,只知道是个乖巧调皮,不讨自己祖母喜爱的丫头,等他姨母旁敲侧击地告诉他,这女孩有钱,人也漂亮,又是尚书府嫡女,以后娶进门,至少少奋斗二十年。
于是安排了这么一出。
老夫人一心想着看雨雯凄苦万分的时刻,结果好似什么都没发生。
雨雯回府后继续忙自己的事,直至晚膳父亲和两个哥哥都回府了,才到书房见到父亲,她并没有哭诉,只是陈述事实,将供词交给父亲。
父亲和大哥,二哥,都愣在原地。
完全不敢相信,是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妇人想出的龌龊事。
“雯儿!”慕容易很愤怒,这不仅是在欺辱他的女儿,更是将他慕容易得脸放在地上踩。
可他又顾忌嫡子慕容瑞崇,和嫡女慕容雨燕,方氏再怎么说也是她俩的亲外祖母。
虽然愤怒,也确实左右为难。
雨雯将看完的供词收好,说道:“父亲,给您看这些,并不是女儿要怎么样,只是女儿想让父亲知道,自己身边放着一个不稳定的因素,一个不为自家人着想的家人,随时会在您背后捅您刀子的危险份子。”
收拾好后,雨雯站起身,“念在大哥也是我的大哥,这次我不会追究,并不保证永远不追究,这人在我这儿,供词我也收着,如有不清楚的,可以随时传唤。如有再犯,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来。”
雨雯恭敬的作了礼,在几个大男人还在懵圈的时候,已经离开了尚书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