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,在试探过后,料定他是什么人,就对症下药,
第三,说话留有余地,够他脑补一番,有时候不说话比说话重要,他自己把自己吓着了,就算到最后扯皮,我也没说过我是谁啊,你y自己想象的与我何干。
不到万不得已,我是不用咱们将军的名头的,一个不留神,就留有以权压人的由头,人言可畏,惹不起,这是下下策。
让那知府自己琢磨我们是谁,是上策。
第四,实在不行了,不是还有你和咱们将军嘛,”
雨雯说着又扑过去,抱住肖子墨胳膊,“这么好的大腿不抱紧咯,我相信将军,是不会丢下我不管哒”语气中充满信任与自信。
肖子墨无奈的甩胳膊,雨雯像只猴子,荡来荡去,就是不撒手。
肖子云这回真心听懂了,再次由衷的佩服起雨雯的胆识,临危不乱。
“那你觉得他会把你想成谁?”肖子云问。
雯猴儿玩累了,趴在桌子上,“你猜?”
肖子云挑眉,跟我也来这套。
“以你今日的派头来说,年轻气盛,气势十足,收放自如,头脑清晰,能言善辩,”没等肖子云说完,雨雯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。
“别说了,快去给我找根绳来拴上。”雨雯说的急切,肖子云煞有其事地问“为什么要把自己拴起来”?
雨雯指着自己“你快把我夸上天了呗,得牵着,待会儿风刮走了”
众人无语,一阵哄笑。
“你再想象一下,一位儒雅又嚣张的小公子,身边跟着一文一武两位大将,还有几位随身佩刀护卫,这派头,像谁?”雨雯一语点破。
肖子云挥舞着手指,一脸懂了的神情“哦哦哦哦!”
“鉴定完毕,我子云哥哥脑子太好使了,将来是作大官的料,飞黄腾达了可要记得小蚊子啊……”
雨雯给自己添上一杯,仰望着星空道“人生如戏,全靠演技!”
画舫还在河上晃悠,肖子云和肖子墨推杯换盏。
秋风习习,雨雯吃饱喝足没一会儿就困的缩成了一团。
肖子墨大手一挥,将人圈抱在怀里,很自然,就像经常做这样的事一般,起初肖子云还觉得突兀,这不合礼数。
后来想想这一路走来,很快释怀了,就像是大叔叔带着小侄子一般,有啥好计较的。
接下来几日,因为喝饱了河风,雨雯顺利的感染了风寒,鼻子都要拧掉了,咳嗽不止。
肖子墨亲自守着雨雯喝了药,再用手摸了摸额头,确定没发热了,才端着药碗下了马车,马车继续前进,不能因为小风寒就耽误行程。
这风一吹就倒的体质,让肖子云很是不解,和郭泰有了同一种想法,并且还同样询问了肖子墨,这上战场厮杀的雨雯,怕是另一个人吧。
肖子墨只能尴尬地表示,他体质弱。
雨雯也是庆幸,给她看病的老大夫什么都没说,只对症下药。
大多时候都是昏昏沉沉的,马车一摇一摇,很快就又睡着了。
到达辉洲的时候,风寒是好了,但还是蔫嗒嗒的,感觉她提筷子吃饭都很用力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