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挺意外的,居然是个爱染头发的大师啊,等我坐好了,这烟怎么感觉越来越浓了?
是不是我的错觉,等看看旁边的囡囡,已经开始大眼瞪小眼的揉着眼睛,感觉不太舒服的样子。
有点心疼,这么大的烟,我都有点受不了,更不要说囡囡了,我把她抱在怀里,藏进外套里面。
这样子囡囡应该可以好受一些,“还带了人啊。”我还没什么反应,里面的大师就先开口了。
他怎么知道我带人了,想着囡囡刚才也没发出什么声音啊,再看看这个烟,不会是这个烟有问题吧。
我拍拍囡囡的背,示意她先走吧,囡囡摇摇头,脸上写着不舒服还要呆,心里面一股暖流。
呆着就呆着吧,这老头能拿我怎么样,我淡淡的嗯了一声,想看看对面的家伙要说什么。
后面就是都不说话,就听见那人写字的声音,毛笔在纸上发出的声音,还挺好听。
不对,这什么毛笔啊,怎么声音都这么清晰啊,不对劲不对劲。
很不对劲,我想站起来,就被呵斥住了,“别动,马上就好。”我被吓了一跳,还是乖乖的坐了回去。
坐的跟个小学生一样,这家伙想干嘛,写了很久的字哎,这时间,是在抄书嘛?
被自己师父罚了?在顾客面前抄书啊,等到放下毛笔的声音,我跟着那人长舒了一口气。
那人随手一丢,纸在我面前停了下来,跟或者说,是掉在我的脚边。
我把纸捡起来,上面好像有笔迹的样子,但什么都看不见,好家伙,这家伙是用水写的嘛?
那人好像没有想要告诉我什么一样,我还没问,门就开了,门外面站着这个人比声控还好玩。
他怎么知道结束了?一张纸,那人就拉到我身边,先跟大师行了个礼,跟我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人家都这样子,只能跟着走了啊,我跟在那人的后面出了门。
刚刚出门,这人就先把门给关了,生怕里面的烟跑出来,里面的人会不高兴一样。
我都忍不住的扯了扯嘴角,囡囡感觉好像出来了,开始在我的手上蹦跶。
我感觉到了她的动作,赶紧把人给放出来,放在肩膀上让她透透气,这么久肯定都憋坏了。
囡囡也是刚坐稳,还在抱着我的头,呼吸新鲜的空气。
那人带着我回到原来的房间,就让我自便了,这个过程完全没有开口的机会,问问这纸到底有什么用。
等人走了,想想算了,问了也是白问,这么熟练,肯定干过很多次。
要是知道,早就告诉我了,我拿着那张纸,在太阳下面看,好像隐隐约约可以看清楚几个字。
好像是鬼画符?这不会是一张符纸吧!什么符纸这么大啊?
这个是能升官发财还是保健康啊,是一次性的还是啥?
自己研究了很久,在看囡囡已经洗脸,把自己搞清醒了,看起来很懵的样子。
可爱的想一屁股坐死她,哎,不对不对自己在想什么,不能这样不能这样。
我晃来晃手上的纸,“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吗,上面的笔迹都快干了哎。”
后面自己还在想,要不要搞点灰过来,撒在上面就能看出来什么字了。
囡囡看了看,“不知道。”听着诚实的她,说出诚实的话,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瞬间脑子停止运动了。
我摸了摸囡囡的小脑袋,“不怪你,我应该多给你吃点核桃的。”
她没有理解什么意思,就是继续在房间里面溜达,研究着房间里面的一切。
算了还是出去碰碰运气吧,说不定院子里面的人都是要解锁关卡才能告诉我的。
毕竟剧情都是靠触发的嘛,我出去看见外面还是在打扫卫生,我看了看地上。
有抬头看了看树,这什么品种的树啊,这么能掉叶子,以后家里面肯定不养这种,避雷了避雷了。
我拿着在墙角闲置的扫把,开始想样子的扫了起来,我这个举动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注视。
好想习以为常了一样,姐也不是社恐的人,要不然这么多年不都白混了。
我开始边扫边往有人的方向移动,等离的就几步远的时候,开始清了清嗓子套近乎。
“你好啊,哎这啥树啊这能掉叶子。”
对方拒绝回答。
“这院子里面好像蛮大的哎,我刚才差点都迷路了。”
对方拒绝回答。
“你知道最近坤女城里面开了一家可火的店铺,你知道是卖什么的嘛?”
对方拒绝回答,甚至换了一个方向扫地,我跟着那人的屁股后面,我坚信自己的社交非常的不错。
“我听人说,是一家膏店哎,不是螃蟹的,是在脸上画花钿,样子可好看了。”
对方停顿了一下,还是拒绝回答,这是有机会啊。
在后面自己跟在那人的屁股后面,把整个院子的树叶全部都扫干净了。
那人总于被我的诚心所打动,问我要问什么感觉问。
人都这么说了,马上拿出那张纸,“这个上面到底写的什么,刚才那个老头,啊,不是,刚才那位大师什么都没有说?”
自己一瞬间的嘴瓢,都看见那人的脸色都变了变,我硬是把话掰了回来。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了?”
“这话说的,我什么都知道,我还来这干嘛啊。”
这话肯定是自己小声嘀咕的,抒发一下心里面的不愉快。
“你说什么?”那人好像听到了,不可置信的看着我,语气都变的生疏了很多。
“我是路过这里,就进来拜拜,随便算算财运。”
自己说钱的时候,还从袖口里面的银子拿出来,塞到那人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