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嘲笑了红豆好几声,这家伙怎么见过这么多大世面,还怕一个丫头啊。
自己还在想后面是不是要带红豆看看更远的地方,我就想出口询问呢。
就看见红豆一脸无奈的看着我,跟我解释才知道,那个丫头年纪跟红豆差不了几岁。
但她那个年纪已经是调教师父了,这里的调教师父是专门教丫鬟的地方。
更严谨点说,就是教贴身丫鬟的地方,一些富家会花钱把自己信的过的丫鬟带去教。
红豆就属于这种,也有自己去里面学好,再出来找工作的。
在里面如果成绩很好,就是大家所争抢的对象,毕竟身边有一个专业可以帮助自己的人,可以省不少心。
我想着那个丫头,“那真的很了不起啊,这个年纪就可以做师傅了。”
红豆在一边心有余悸的说,自己一开始也没反应过来,直到准备吃饭的时候,就感觉到了一束熟悉的目光。
等她看过去才看见是自己的师傅,我爷是心疼红豆。
这好像就是一个严厉的数学老师,自己在算钱算不明白的时候,数学老师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不说话的看着自己。
这种压迫感太强了,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。
不过自己想着,当师傅应该挺舒服的,为什么在白府当丫鬟了。
我问出了心里面的疑惑,红豆也有点想不明白,按道理来说调教的地方都是有钱人家资助的。
待遇那可不是一般的好,不过摸着手上的银票也明白了些什么。
把银票在红豆面前晃来晃,“那就是因为这个,人家给的实在是太多了。”
我们相视一笑,看着手上的银票突然想起来这个应该是要给白依人的。
其实刚才我们签的就是一个合同,我会跟小白找一个老婆,尽量跟自己撇清关系,就是给自己钱这个事情要保密。
我又从怀里面抽一张出来,把两个都给了红豆,“一个给你的,一个交给白依人。”
红豆看着整整一千两的银票,刚开始就是不肯收。
我摆摆手不打算把钱收回去,红豆也释然的收下了,拿着剩下的一张银票就走了。
这个时候的白依人也不知道去哪了,按道理也该出来露露面了,毕竟是自己家开的宴会。
我继续闭着眼睛听着戏,替戏中的人物感到悲伤,感到悲凉。
突然有很急促的脚步声,我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,看见来人是红豆。
红豆急匆匆的把手上的银票递给我,在我耳边说白小姐不见了。
我没当回事,把钱收起来,“可能在自己的房间呢,我们对这地方又不熟。”
直接去找的家丁,家丁很奇怪的看着红豆,说今天中午白依人就带着一群人出去了,都没有回来过。
我诡异的回过头,“那这个家里面一个当家的都没有,办什么宴会啊?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我那个朋友就说,白府是经常开宴会,已经熟悉到不需要家主在了,都是自己玩自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