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很大。”禾婧比划了一下,又说,“在我们国家里,有不少地方专门是养殖大闸蟹的。”
“其中阳州的大闸蟹是最为出名,到了金秋十月的时候,就是吃大闸蟹最好的季节了。”
“这个时候的大闸蟹里面有黄膏。”禾婧边说边看孩子们,“这黄膏就是蟹黄。”
“母蟹的蟹黄能肥到滋滋冒油,蟹膏又黏糊,这一口下去就让人心满意足,欲罢不能。”
“公蟹,有着独有的白色蟹膏,那味道醇厚,肥而不腻,满口鲜香,一次就能让人吃上瘾呢。”
不只是孩子们听着馋,大人们也嘴馋。
许招娣说,“我们这边很少有大闸蟹啊。”
在村里,见得最多的还是河鱼,还有小蛤蜊,煮个汤还是可以的。
但是要吃大闸蟹就难咯。
“姑姑,这跟鸡蛋有什么关系啊?”苗苗听着也很馋,可没忘记一开始的赛螃蟹是用鸡蛋做的。
小姑娘开口后,其他人都反应过来了。
禾婧笑着继续说下去,“你们不觉得螃蟹的膏体就跟鸡蛋很相似吗?”
“白黄交加。”禾婧简单地说明了一下。
孩子们想象起来了,都跟着点头,“是啊。”
“但螃蟹的味道能跟鸡蛋相比吗?”廖红梅觉得做这一道菜的人,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。
鸡蛋是鸡蛋,螃蟹是螃蟹。
鸡蛋又怎么能够赛螃蟹呢?
禾婧能理解廖红梅的想法,“螃蟹属于高蛋白食物,有的人对蛋白质过敏,就吃不了螃蟹。”
“于是就有人想到了这种做法。”
“当然,这也是一种传说,还有就是以前有人吃不起螃蟹,于是就想到了螃蟹跟鸡蛋差不多,就尝试了一下做,这味道做出来后跟螃蟹差不多,而且又比螃蟹要便宜,就有了赛螃蟹的说法。”
说做菜就跟是说故事一样,孩子们听着上瘾,缠着禾婧要继续说。
但禾婧打住了,“今天就说一个故事,明天……”
看他们一个个都期待的样子,禾婧逐个摸了摸他们的脑顶,“明天继续。”
“一天一个故事吗?”进宝问。
禾婧很认真地点头,“当然,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?”
得到了保证,孩子们都很高兴,一个个都欢呼起来。
廖红梅连连摇头,“你们一个个都闹腾,要是不听话,就没有故事可以听。”
话虽然是这么说,但面上还是很宠溺他们的。
许招娣叫住了他们,“故事听完了,你们的兔子也要继续喂。”
“还有猪草,都切好了,明个儿还要喂猪的。”许招娣提醒他们。
“好。”四个孩子都散开了。
禾婧看了,有些无奈地摇头,“还是大嫂和二嫂有办法。”
孩子们都很活泼,也都很可爱。
但禾婧不知道要怎么相处,这个把握的点啊,可把禾婧愁得不知道怎么办。
“你啊,就是舍不得骂他们。”廖红梅说,“孩子们都很皮实。”
“不听话就骂一顿,再不听就上棍子,藤条焖猪肉,教训一顿就好了。”廖红梅说。
许招娣也赞同,“在我们生产队里,就没哪家的孩子没被打过。”
“藤条和竹鞭子打起来是最顺手的。”鸡毛掸子都不行,下手狠了,还掉毛,可心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