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灵溪带不进去,其他人都可以进去。想到云有容,李令歌又拿出了乾坤袋。
刚刚还没有看完,苏妃就闯进来了。
很快,一个锦盒和两张符箓出现在他的手中。
即便是没有打开盒子,也能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药香。
而盒子上刻有三个字:天元丹。
“一品疗伤丹药。”
随着响指在车厢之中响起,灵溪立即显出身形。
痴女剑灵一脸兴奋地开口道。
“是要当着她的面吗?”
李令歌:……
他将手中的两张符箓递了出去,问道。
“这两张,是什么符箓?”
灵溪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失望,凑上前看了一眼,指着其中一张符箓说道。
“这张是遁光符,可远遁千里。另外那张是地煞符,若是被击中,便会煞气入体,直至爆体而亡。”
李令歌的手指轻轻摩挲‘天元丹’三个字,不由得有些感慨。
嫂嫂终究还是不放心他,杀人的符箓,逃命的符箓,疗伤的丹药,准备的东西不可谓不齐全。
车队路过书院,李令歌转头看向窗外。
“你去一趟书院,把那个名叫萧钰的抓来。”
金图勒死了,但是他并没有得到系统的提醒,所以萧钰很有可能说谎了。
这件事,在临走之前他要问清楚。
灵溪身形一闪,而后消失在了车厢之中。
她一直挂在李令歌的腰间,自然知道萧钰是谁。
李令歌盘膝坐在车厢之中,手里摩挲着云有容送的那枚玉符。
云有容只说若是遇到危险便捏碎玉符,但是没说这玉符有什么作用。
“捏碎之后,可以直接召唤嫂嫂吗?”
不多时,灵溪去而复返。
然而,李令歌并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。
“人呢?”
灵溪也不是空手而归,她一手拿着酒杯,一手拿着一壶酒,双唇夹着一张字条。
李令歌眉头微皱,接过了字条。
“飞蓬各自远,且尽手中杯。”
此时,灵溪开口说道。
“人好像已经走了,他在屋里给你留下了一张字条,还有这杯酒。”
他转头望着灵溪手中的酒杯,目光变得有些冷。
没想到啊,当初还真是看走了眼。
现在看来,拓跋钰定然是北齐的人了,他竟然让这样的人在书院待了三年。
灵溪继续说道。
“我向清欢询问他住处的时候,清欢说萧钰经常去找她请教一些炼器的问题。”
说着,她将手中的那一杯酒递了出去。
“我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酒壶也一块拿来了。”
下一刻,她那一袭长裙变化成了白丝女仆装。
痴女剑灵余光瞥了一眼苏妃,而后凑到李令歌的耳旁,邀功道。
“有没有奖励?”
李令歌没有去接那杯酒,反而是将酒壶拿了过来。
随着酒壶倾斜,北齐的马奶酒从杯中溢出。
乳白色的马奶酒霎时倾泻而下,洒落在灵溪的修长玉腿上,白色变得湿漉漉。
哗啦!
零星的马奶酒溅落在绝对领域处,将白皙的大腿肉衬托得更加晶莹。
同时,淡淡的奶香混合着酒味渐渐散开。
李令歌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幕,心中已经牢牢记住了一个名字:拓跋钰。
随着他的手臂移动,倾泻的马奶酒也随之顺着灵溪的腿一路将玉足淋湿。
“这一壶酒,敬终将死去的拓跋钰。”
“呜!”
灵溪端着酒杯的手阵阵颤动,喉咙之中挤出意味不明的轻哼。
那玲珑脚趾蜷缩在一起,湿漉漉的白丝与肌肤黏在一起,那种感觉无法言明。
这就是湿身游戏吗?
她的眸子之中,隐隐闪过一抹粉色。
而后举起手中的酒杯,痴声问道。
“这一杯要淋在哪?”
她微微撅着红唇,像是一个忍受欺辱却宁死不从的小女仆。
与那满含期待的眸子,形成强烈的反差。
那眼神仿佛在说:请更加变态一些!
李令歌脸皮抖了抖,脑海之中莫名浮现出一个疑问。
不知道楚枫见到如此湿漉漉的灵溪,该是什么样的表情。
他接过灵溪手中的酒杯,而后一饮而尽。
“这是给我喝的。”
拓跋钰,早晚有一天,他要亲手将这个欺骗他感情的家伙宰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