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尔柯察金挠挠头,有些犹豫的说道:“好像,也许,大概是想投降吧。”
“你们那边投降,整的还挺特别,怎么用白裤衩?”“我们那儿除了裤衩是白的,一时间,还真拿不出什么白色的东西。”
二毛的营长举着白裤衩,带着人从村里的战壕爬了出来,他大喊着不要开枪,都是自己人的话,把正准备进攻的大毛都给整不会了。
一个整编营战场起义,这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
阿列谢克反正是接受了,毕竟哈布拉村历史悠久,名气很高。
真把这个小村打烂了,这个责任,谁也承担不起。
战场起义的二毛跟大毛一起,在克里米纳森林里,为那名苏联战士举行了一场隆重的葬礼。
这场葬礼,由随军的东正教牧师主持。
“现在,我们将埋葬我们的英雄。”
“伟大卫国战争中的英雄,伟大的苏联战士!”
“安息吧,我的达瓦里氏,你们的意志,我们会一直继承下去。”
……
穿着牧师服,外面套着防弹背心的牧师这身打扮,此刻多少显得有些违和,这也让很多人很困惑。
“唯物主义的毛熊战士,为什么要由牧师主持下葬?”
“大毛军队里,为什么会有牧师?”
“额,解释一下,东正教是我们国教,即使在苏联时期,绝大多数孩子出生,也会接受东正教的洗礼。”
“由牧师主持葬礼,倒也不算是辱骂英烈。”
“尊重不同国家文化,大毛这里不光有随军牧师,他们几乎所有的武器,都会被牧师撒水祝福。”
葬礼举行的时候。
哈布拉村。
一名老人举着拐杖,穿着破旧的苏联军装,上面挂着勋章,颤颤巍巍的从村里走出来。
他来到葬礼地点,看着这两队人,先是敬了个军礼,就站到了一旁,默默等到了葬礼结束。
葬礼结束后。
他来到二毛营长面前,开口询问:“上校同志,请问我做错了什么?”
“我打过仗,我也曾倒在血泊中,腿断过,脑袋上还有两个洞。”
“他们像赶狗一样,将我赶到这里,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我要受这样的苦,上校同志?”
二毛营长无言以对,只能默默敬了一个军礼。
二毛如何对待这种老兵,他当然知道,但却无力阻止,当然,也无心阻止。
老人指责完后,便要转身离去。
正在看直播的大毛跟二毛观众,却是两眼都红了。
“钢铁是如何锈蚀的啊!”
“很难想象一个国家会这样对待老兵,这简直就是在摧毁自己的信仰。”
“无非就是欺负苏联不在,就像欺负没有父母的孩子一样,没人在为他们撑腰。”
“钢铁在烈火的灼烧下都不曾露出半分惧色,却轻易的败给了年岁的锈蚀”
“太过分了,真的太过分了,下面的人真是太过分了啊!”
“乌贼给我出来挨打!”
阿列谢克看着颤颤巍巍的老人胸前的勋章,愣了一下,怎么还有金星勋章?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