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……”龚樰翻个白眼,“你学习能力那么强,当年怎么没考上北大,而是念的北电。”
“因为我不喜欢北大。”黄泽越说越心虚,“嗨,不说这个了,你知道吗?我们有个同学第一次高考报的就是北大。”“因为他觉得自己作文写的好,所以对此很有信心,77年高考就报了北大的中文系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当然是没考上啊。”黄泽已经忍不住地笑了,“因为家里就是京城的,也有些关系,他就去打听,为什么不录我啊,结果人家说你其他都还行,作文写的不好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黄泽彻底憋不住了。
龚樰愣了一下,捂着嘴笑了起来,笑着缓过来后好奇问,“谁啊,我认识吗。”
“陈凯哥,他爸陈怀凯。”
“哦,他啊,你不说他爸我也听说过,是不是拍《黄土地》那个导演?”
“是他。”
“哈哈,挺有意思的。”回忆一下,龚樰又绷不住笑了,“人家怎么可能把这么尴尬的事告诉你们,不会是你瞎编的吧?”
“我怎么可能瞎编,我们是同学。”黄泽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自己是编的。
“嗯?干什么?”感觉到怀里的儿子在挣扎,黄泽把他放到了地上,只见他去推起了那只箱子。
“儿子这是要看奖杯吗?”黄泽打开箱子,把金棕榈奖杯拿出来递给了儿子。
立马坐在地上扒拉了起来。
“再来一个,去把我那座金狮拿过来。”黄泽指挥着龚樰拿过金狮奖杯,放在金棕榈奖附近,让儿子一手拿一个,拿着相机咔咔咔地拍了几张照片。
幸亏拍的快。
没几秒,儿子明显对金狮表达了更大的兴趣。
比起金狮的插翅狮造型,金棕榈明显有些不够吸引小孩子。
“你说哪天再拿个金熊,儿子会更喜欢哪个?”黄泽突发其想地问了一句。
“金熊喽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喜新厌旧。”龚樰道,“那时候金狮都玩厌倦了,谁还想玩啊!”
“你不也是?”
“我可不是那样的人。”黄泽不知道龚樰是不是意有所指,表现的非常义正言辞,“再给我一座金狮,我照样喜欢,当然,我也喜欢金熊。”
“话说最后一座金熊好拿吗?”龚樰问,“我怎么有点担心呢。”
“虽说西柏林电影节是三大里面影响力最低的一个,可人家欧洲电影圈子肯定是不想让你一个亚洲人集齐欧洲三大的。”
“我查过资料,现在集齐了这三大的只有两个人吧?一个意达利人,一个法兰西人,正好一个国家有一座三大奖项。”
“我觉得硬冲一冲也不是没希望。”
黄泽顿了一下,“多来几部优秀的片子,总能攻陷的,它得考虑公信力。”
“实在不行,我多拍几部二战片。”
黄泽的嘴角勾了起来,“他们国家是有历史包袱的。”
“要是故意卡我,就别怪我心狠手辣,故意在反法西斯十周年级别的纪念年份参加柏林电影节,电影就拍一部二战屠杀犹太人的片子,质量高一点。”
“要是这样还不给奖,或者不让进主竞赛单元,那就是纯纯反思战争不到位,纳粹余孽。”
虽说黄泽不感冒犹太,但对纳粹也没什么感冒的,真让黄泽拍,黄泽是做的出来的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