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焰斜睨着黄猿，慢条斯理道：“你是【光光果实·粒子形态】，我这一枚是【光光果实·波动形态】。”
“光具有【波粒二象性】。”
“这是量子力学的一个基本概念——所有的粒子或量子，不仅可以部分地以粒子的术语来描述，也可以部分地用波的术语来描述。“
”波粒二象性的存在不仅限于光，还包括所有微观粒子，如电子、原子、分子等。”“从该理论出发，可以自然得到物质的量子态、不确定关系、态叠加原理、薛定谔方程等基本概念和原理。”
“感兴趣的话，我可以安排人带你去做一场【双缝干涉】的兴趣培养实验。”
并非忽悠，而是真相。
转化自其他世界的超凡手段，已经让他拥有了这样的恶魔果实之力。
而波鲁萨利诺这个人，不论实力，也并非因为此人是天选牛马属性，单看其人品附加价值，就已经有资格得到自己的耐心解释了。
黄猿吞了吞口水，头皮发麻道：“今天之前，我可不晓得，你是个和贝加庞克一样的脑力怪物啊！”
“早知道的话，我就不来了！”
方焰不置可否，悠然说道：“论极致的速度，光粒子的投放喷涌，远不如光波的位移迁跃——贝加庞克有没有告诉你这件事？”
“如果我想把你按在这个地方，你逃不掉。”
大概就是《西游记》里孙猴子的套路。
属于是“光光果实也分公母”的一个变种演绎法。
黄猿额头浮现出一滴冷汗，举起双手，做投降姿态：“喂喂~别开这种玩笑啊！”
“我只是过来度假的，没想和你这样的怪物拼命！”
“不要为难我这样的打工人啦~”
常常用黑色电话虫窃听、搜集情报的黄猿，比其他海军、世界政府高层对方焰航海团的理解都更加深刻。
黄猿没料到的是……
方焰对他的了解，同样远超过海军的同僚们！
“在我看来，价值最高的人才，都会从平民之中诞生。”
方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，“而你……”
“我欣赏你的人品与正义——你真的会保护平民。”
世人总是调侃黄猿出工不出力，到点打卡上班下班，觉得他的正义只是一个幌子。
方焰却并不这么认为。
在鱼人岛回忆篇的故事中，黄猿亲自去守村，只因该村子可能遭到阿龙的报复。
那时，已经是中将的他，根本不需要亲自出马，随便安排一个校官过去，起到防范作用就足够了。
作为海军公认的怪物，面对路飞刚出新手村就能爆锤的菜鸡boss、只有资格出现在方焰餐桌上的阿龙时，黄猿决心亲自去防。
那完全是高射炮打蚊子，是屠龙骇蝇！
阿龙一定会去打击报复吗？
不确定！
只是有这个可能性而已。
黄猿仍旧决定亲自去守村，避免了一场屠杀。
这样的人，简直就是【劳模】！
他的价值，不仅仅局限于个人武力和恶魔果实的开发，他的责任心、良心和使命感，让方焰高看了他一眼。
科学部队曾经对方焰建立过专项调研。
即便如此，黄猿也没料到对方见到自己之后，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他低垂着眼帘，似乎有所触动。
沉吟半响，黄猿眉心紧蹙，凝视着方焰，面上浮现出前所未有的凝重：“马歇尔·d·方焰，你会成为海贼吗？”
方焰斜睨着他，冷哼一声：“你仿佛在逗我笑！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