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雷维每次把它放进保险柜时,都会小心翼翼的夹上几根头发,一旦有人动过他马上就会知道,然后他就会假装《农民》是密码本发一些无关紧要的电报。
真正的密码本,其实是他随身携带的日记。
他会用旧的日记页发新日记,让身处德国的亲信同步更新日记,于是密码几乎每天更换且绝无雷同。
但格雷维百密一疏,忘了阿曼德这个漏洞。
抓住这个漏洞一切就水到渠成:哈丽从阿曼德那套到情报,渗透进格雷维家里的“佣人”又拍到了日记页,格雷维就毫无秘密可言。
这是夏尔的重大胜利,右翼势力将遭到惨重的打击。
党首居然通敌?
且打击的对象居然是夏尔?
这是要把整个法兰西拖进火坑!
人们甚至会合理展开想像:
右翼势力是希望外部势力介入,或与外部势力勾结以达到其恢复帝制的目的。
而且很可能不只是格雷维,整个右翼势力都有嫌疑。
……
于是,右翼议员将夹着尾巴做人,就算他们不知道格雷维的作为也是如此,施耐德也会与其切割生怕染上骚味。
然后,夏尔出面的时候就到了……
正想着,通讯兵推门报告:“准将,福煦将军来了。”
话音未落,福煦就笑吟吟的弯腰进来:“一切还好吗,准将?好久不见!”
(注:1910年时法兰西平均身高166.8厘米,福煦身高175厘米,在当时算是高个子)
“一切都好将军。”夏尔迎上前与他握了握手。
福煦好奇的打量了掩体一眼,语气带着赞赏:“你能与士兵们同甘共苦,这已超过大多数法兰西将军了。”
“其实并非如此,将军。”夏尔自嘲道:“我只是比较胆小而已,我不敢冒着被暗杀的风险住在镇里。”
福煦“哈哈”笑起来,他当然不相信夏尔真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接着福煦把话题转向正题:“你是有意让所有人以为你和你的部队会出现在国庆日的阅兵式上,对吧?”
“是的。”夏尔点了点头。
“这能骗得过德国人?”福煦有些怀疑。
“如果只是这个,或许不能。”夏尔回答。
福煦听出了夏尔的弦外之音:“还有别的?”
夏尔笑了笑:“不只有,还有不少。”
为了今天的进攻,夏尔做了不少准备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