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你怎么可能是一个男人?这不可能!
天子大婚,往往要提前至少一年的时间开始准备,排场铺的极大。
但这次显然是例外,时间仓促的太过头了,即便是袁家,西凉,皇室三方通力合作效率拉满,场面也稍稍有些糊弄了。
不过好在董白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土妹子,对于现状已经相当满意了,何况她在意的也不是这个。
比起表番,她更好里番。
行李完成,等在寝宫的董白随意的扯下了自己的红盖头
“儒烟,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备好了吗?”
“已经备好了董公,这是鸳鸯壶,此处雕往上拨动是普通的酒水,往下方拨动则是加了些料的。药效甚足,就算那伏夷帝是贞洁烈女,一杯下去也只能哭着渴求太师圣指。”
“还是儒烟知我心意,放心我不会专宠那女帝的,明晚我再去找你。”
“那下官祝愿董公玩的开心。”
“哈哈哈哈,当然!我已经有些饥渴难耐了。”
送走柳儒烟之后,董白也没有将盖头戴上,翘着个二郎腿悠哉的等着李长歌回来。
她可先行一步回宫等待,李长歌还要与群臣宴饮一阵才行。
最终带着三分酒气的李长歌回到了寝宫,入眼便是掀开半截裙子,露出雪白二郎腿的董白。
“陛下,当行共牢合卺之礼了。”
寝宫的房间里,摆着一只烤羊羔和对半分的一对苦葫芦。
所谓共牢,指的是夫妻应当分食同一牲畜之肉,寓意此后变为一家。
所谓合卺,是指夫妇交杯而饮,并不是挽着胳膊喝的交擘酒,而是指是夫妻交换彼此的酒杯对饮,使用苦葫芦则寓意着同甘共苦之意。
董白轻轻的拨弄着雕的机关,将两半苦葫芦斟满,随后推杯换盏道:“陛下请吧,莫要误了时辰。”
李长歌面无表情,吃了一口羊肉,随后将杯中苦酒一饮而尽。
董白同样如此,随后便带着三分淫笑的看着李长歌:“时辰不早了,就让妾身送陛下上床休息吧。”
妾身二字董白的咬词分外的清晰,就如同初见之时董白所说的野蛮二字一般。
今时不同往日往日了,陛下,袁墨初救不了你,就算是她四世三公也只能看我爬上伱的龙床,甚至连听墙角的机会都没有。
想想还在西凉之时,袁墨初的大名就是如雷贯耳了,四世三公天下楷模啊,还是不只能躲在角落里任由她董白登临凤位,夜宿龙床?
能绿袁墨初唉?只是想想董白都觉得身体好像一阵火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