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超,你要随行吗?”
不过,彼此之间仍存芥蒂。许超心仪的一位女修,最终却被许盛捷足先登,不但成为其道侣,更是坐镇酒泉洞天的主人。
实则,提出探访酒泉洞天并非许悦然一时兴起之举,而是有意为之。因为她知晓,酒泉洞天的现任主人,即许盛的道侣,曾与许超同为修真学院的同学,且当年关系亲密。
未及回神,许超眼前一黑,昏厥过去。
此时此刻并非纠缠恩怨之际。
然而,如今这旧伤疤再度被触动,许超面色阴郁,在拒绝同行后,只能目送许盛携许悦然先行离去。
许盛再次询问许超。
“祖父此举究竟意欲何为?”老宗师话语坚定。
即便他们一行几人反复确认,确信未在事发之地留下丝毫修为气息的痕迹。
“那你欲往何处,我陪你一同前去。”许盛不愿错过亲近许悦然的机会。
故而,不难推测,许氏修真家族初期崛起之时,必有祖母一方雄厚财力的支持。
“好,既如此,你想去,我便带你前往。”听得许悦然答应,许盛心中暗喜。
古往今来,无数英豪难逃红颜劫,诸多天赋异禀的修士,最终皆败于情爱之下。
整个许氏宗族的核心权力,都被老祖宗的妻系亲属牢牢把控,而源自祖父一脉之人,在宗族要职中几乎难觅踪影。尽管他们心中有所忌惮,却仍旧掩饰不住焦虑不安的情绪,时不时摩挲下巴,坐立难安。
即便祖母尚有外家亲眷,但岁月流转间,彼此间的联系早已淡漠。至于他们孙辈,与那一支更是几乎没有丝毫亲情维系。事实上,许悦然此刻内心深处,亦是忧虑重重,一心想要跟随前往。
“祖母,您可是有何不适?”
若是再不尽快寻得关键证物,许云师兄便会被这些人陷害至深。既然对方先行无情,己方亦无需讲究仁慈之道。
“在家静养实乃无趣,我想外出散散步。”许悦然开口说道。
一旦祖母不幸陨落,他们便失去了坚实的依靠。
“那些都已经成了过眼云烟。”
“此事,无需再多言,已无转圜之地!”
“诸位兄长,你们这是何故?”看到此景,许悦然上前关切询问。
同时,涉及到此事的相关人士,皆收到了丰厚的封口费,并始终受到暗处势力的严密监控。
对于太上长老的指令,两位兄长并未表露出多少遵从之意。当救护车离去之后,老祖宗才终于松了口气,适才他对相伴多年的伴侣安全担忧不已。所幸并无大碍,他这才放下心头重负。
纵使许超并未明言,也未曾正式确立与那位女子的关系,然而这次突如其来的争锋相对,仍在他心中留下了些许阴影。
“我不会去,你们自行决定吧!”许超毫不犹豫地拒绝道。
对于许家宗族崛起的历史,他们这些年轻一代,实际上知之甚少。
“许超、许盛,关于宗族调查团的人选,我已经定下了。你们留在家中暂且按兵不动。”太上长老布置完毕,随即命管家联络执法堂,调集一支精英队伍,即刻奔赴江城。
迈出府邸大门的一刹那,许悦然嘴角勾勒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,使得现场气氛顿时凝固。
“盛哥,我听说你有一座仙酿山庄,我还从未涉足过呢,想去见识一番。”许悦然兴致勃勃地道出愿望。
随着灵疗车的鸣笛声响起,祖母被紧急送入许家掌控的秘境疗养院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老太太情绪激动地质问,“若非我,你今日能有何成就?”
“悦然,你怎会突然想起要去我的仙酿山庄呢?”
许悦然心中明了,虽然这个提议在道德层面上略显不妥。
即使是祖父的亲生儿子们,宗族的利益也无法由一人独享。
“速召灵疗车!”
他是个聪慧之人,立刻察觉到许悦然此举背后的真实意图并非那么简单。
“怎么,盛哥,你的仙酿山庄中珍藏的好酒,就不能让我品尝一二么?”
“悦然,你这话说得未免太过虚假了吧。”许盛的面色也随之变得严峻起来。
“你曾因酒险些丧失修炼根基,如今竟还敢旧事重提?”
“盛哥,莫非你也打算如超哥一般,对我设局算计不成?”许悦然毫无惧色,目光坚定地直视着许盛,语调异常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