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面有个茶亭,我们歇息下。”胡贵说道。
“不要去茶亭,就在路边歇息。”张可想起陈凡的吩咐,路上也自带了水和干粮,当即说道。
“也好。”虽然不知道此次返回,为什么会这么谨慎,但胡家三兄弟也没有反对。
此时,从车上下来两人,张可和郑胥,身为当事人的陈影,到了丹阳后,就与众人分道扬镳,空了的马车门开着,让人一目了然,车上没人,这一行加马车车夫也就六人。
“诸位,希望各位能和我们走一趟。”休息半天,张可他们准备继续出发,从茶亭内走出了三人,拦在了他们面前。
为首的是个黑脸大汉,手里拿着一把七尺长的大刀,身后跟着两人,一人拿杆长枪,一人腰间佩着剑。
“大胆,你们居然敢拦截当朝四品官员的马车,眼里还有王法么?”张可立马大声喝道。
“你们这是当朝四品官员的马车?”拦截的人明显吃了一惊,反问道。
“当然,你们是什么人?居然敢在此拦截?”
“我们在找人,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?”说完,拦截的大汉拿出一张画像递到张可面前。
“你们找这个人何事?”
“这人乃是我家主上的家奴,没想到居然偷了府中的宝物逃了,你们若是见到还望告知。”
“见过,曾经搭了我们的马车赶了一段路,到了丹阳后,和我们分手了,至于现在在哪,我们也不知。”张可按之前陈凡的吩咐答道。
“既然不知,那就请你们和我们走一趟,等我们找到人,自然会放了你们。”
“就凭你们三个?好大的狗胆!”张可仗着己方人多势众,凛然不惧。
“阁下看见这棵树了么?”大汉指了指旁边碗口粗,一人多高的树说道。
张可并未回答,心想,这不是废话么?正准备讥讽对方两()
句,只见这个大汉手中的刀猛然一挥,刀光乍现,树随着刀光落下,被劈成两半,向张可压来。
“刀法不错。”旁边的郑胥走上前来,随手一挥,将倒来的断树拍到了四五米外的杂草中。
本来还有些自得的大汉,见郑胥露了一手掌上的功夫,心中暗自咂舌,把准备自夸的话咽到了肚中。
郑胥这一挥,举重若轻,不带一丝烟火味,上身丝毫不动,而其是在站定后才挥手击出,没有借用腿部、腰部力量,完全是依靠单手的臂力。
大汉自问是做不到的,同时也暗暗庆幸刚才上来没有将话讲死,事情也还要转圜的余地,当即说道:“阁下是谁?”
“在问我之前,你是否应该自我介绍下?”郑胥并未回答,而是反问道。
杀手无名,大汉怎可能自报家门?本来按照计划,他们在这拦截,后面的人会尾随而至,可惜等了半天,也不见人来接应,当下心中就打起了退堂鼓。但是要这么退走,又有点心有不甘,可要是动手,又没有胜算,大汉一时陷入了为难之中。
“喂,你还不让开路?我们还要赶路,耽误了我们办事,你们可吃罪不起。”张可见这人拦住路,又不发话,忍不住呵斥道。
“阁下的武功很高,我们兄弟三人有个阵法,想要与阁下讨教下。”这个黑脸大汉想联手对付郑胥,万一对方托大,答应下来,那就可以先想方设法将其干掉,然后再对付其他人。
“我们兄弟三人也有个阵法,乃是枪阵,不如先和这位使枪的朋友比划下。”见对方想倚多为胜,胡贵立马在旁边插话道。见了使刀的那个人功夫,胡贵也不敢托大,提出了会会使枪的,这样以三对一,胡贵还是有把握打赢的。
“好,张奎,你就去领教下这三人的枪法。”见对方不上当,黑脸大汉立马让同来的使枪汉子先上,这叫死道友不死贫道,自己即使和使剑的同伙联手,也未必能胜,更何况对方旁边还有一人,要是张奎败了,自己也有了撤走的理由,要是胜了,倒是可以一战。当下就让到了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