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长在勋贵第一家,花洛林十分清楚秦皇对文官和武将的态度。
秦皇要收拾文官或许会费一点手段,但对武将只需收回兵权。
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去秦皇可以容忍文官乱,但绝对不会容忍武将乱。
安佑山的私生子被送回来,这背后的含义大家都懂,但这些事情不能摆在明面上说。
案子该怎么查都没错,但是要涉及到皇权和相权的争斗,那事情就大发了,尤其是这些言语被有心人栽赃说从武将口中说出更严重。
“明白就好,这事情我们都是跑腿的,真正的核心是赢天地和刘文倩,记住主导调查的是她们两个。”
“你还真是一点锅都不粘,就这么怕狡兔死,走狗烹?”
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谢草对着花洛林怒目而视。
“老弟,哥哥打不过!”
花洛林尴尬的开口解释,谢草身后就传来钱多多的笑声。
“卑职从小身子就弱,这担子一重就腰疼,担不起啊!”
谢草转头谄笑着看向对赢天地。
打不过!想怼也只能两人独处的时候怼,要不然下场会很惨。
“担不担得起不是你说的算,明天一早去一趟大理寺,这个案子还需要他们插手。”
赢天地冷哼一声说道。
“好事!参与进来的人越多,抗事的越多,这样最好。”
谢草笑着说道,没有表现出对大理寺参与进来的丝毫排斥。
“谢巡检,这可是你说的,不过他们查案子很注重程序,到时候你那套严刑逼供的手法可就用不上了。”
刘文倩笑着说道,好似笼罩一层水雾的双眸盯着谢草。
“刘小姐,说错了,本官可从来没有严刑逼供过,本官只是给他们讲一些道理而已。”
对谢草的话,刘文倩也不做反驳,只是和赢天地挽着胳膊朝着关押安佑山母亲的监牢走去。
谢草疑惑的朝着钱多多看去。
这两个女人刚才的对他的态度很不对,他这段时间似乎也没有得罪他们。
钱多多耸耸肩膀,摊摊手,越过谢草跟了上去。
“咱们五个人一同查案子,你这直接甩开人家,人家会给你好脸色?”
花洛林笑着说道,转身朝着监牢走去。
谢草一拍脑门,心中很是无语,这都什么和什么啊!
是他想查吗?他就是去拿一个机缘,何必何为本身只是附带,他总不能拿机缘的时候还带着他们四个吧!
叹一口气,谢草也是朝着监牢走去。
来到监牢前,赢天地几人站在监牢外,并没有进去。
安佑山母亲靠墙而坐,双目紧闭,好似外面的声响和她没有丝毫关系一般。
“把人带到审讯室再说,在这里怎么问。”
谢草说着,直接转身就走。
赢天地几人相互看看,也发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,转身离开监牢区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