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只是普通的工人,哪怕他很能打,在碰到这种明显不是他们这种人的群体时,也只能退让。
而且,这还有十块钱。
“我……呃,和他的关系其实也没那么好。”,他有些无奈,但也是事实。
蓝斯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别做蠢事,去吧。”
那人走几步就回头看一眼,走几步就回头看一眼,走到巷口的时候,拔腿就跑!
保安和守门人看着被揪着头发拖出来的汉默,只是看,就觉得疼!
这个时候人们的鞋底大多都是镶嵌铁钉的,主要是为了保护皮鞋鞋底。
听起来好像很可笑,但这就是事实。
大多数人买了皮鞋之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去给鞋跟镶嵌铁钉,目的是为了减少皮鞋的磨损。
因为现在的人们并不是那么的富裕,可以没事就买一双鞋子,为了让一双鞋子穿得更久,他们会打鞋钉。
当然这也能让他们走路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声音,有人喜欢这种声音,而且这种情况多发生在下层和底层之间。
蓝斯这边的小伙伴都是社会底层,他们拿到新皮鞋的第一件事,就是打鞋钉。
可想而知,虽然鞋钉基本上都是平面略带凹凸,但踹在人的脸上,依旧会很可怕!
汉默的脸上,头上,都是伤口,就像是个血葫芦一样。
蓝斯让人把车开过来,同时他把缴获的两把手枪拿出来,卸掉了弹夹,然后还给了脸上被戳了一个泡的保安。
“我们可以是陌生人,可以是朋友,也可以是敌人,如何做,决定权在你。”
“记住我的名字,蓝斯。”
他拍了拍守门人的胸口,表示对他冷静的感谢,然后在车来之后,把汉默丢上车,离开了。
守门人看着保安,“蓝斯?”
保安也有点头疼,虽然蓝斯拿走了弹夹,但弹夹不值钱,换句话来说实际上他们没有什么损失。
“我下去看看。”
保安来到了酒吧里,这里没有出现那种人们惊慌失措的表情,反而比平时还要热闹一点。
他挤到了酒保身边,看着他和两个学徒忙得浑身是汗,有点莫名其妙,“刚才发生了什么?”
“他请所有人喝一杯,包括我们。”
酒保肯定不会给所有人一杯威士忌,依旧是四十分的“炸弹”,一大杯啤酒,加上一盎司的劣质威士忌。
加起来都用不掉五十块钱,剩下的,自然就是他们的。
酒保拿出一瓶铜标拿波威士忌,在低端酒吧里,这已经算是中档的酒了。
他倒了一大杯,递给了保安。
保安挠了挠头,这件事很不好搞。
就算他去跟上面的帮派干部说,酒吧没损失,反而大赚一笔,酒吧老板肯定也没有什么意见,来玩的人也没有什么意见。
整个事件中唯一受伤的就是他的脸,但为了脸上一个不一定会留疤的小伤,去发动帮派战争?
也许大老板会把他丢进垃圾堆里,帮派战争也是要花钱的。
这件事到底怎么弄?
他有点想不明白!
另外一边,坐在车上被晚上略带寒意的风一吹,酒醒过来的汉默已经开始害怕了,他捂着脑袋呻吟道,“你们找错人了。”
没有人搭理他,他连忙改口道,“如果我做错了,我道歉,我希望你们能原谅我,有时候我做事不经过脑子……”
坐在他身边的伊森挥起拳头就是一顿锤,开车跟在后面的蓝斯看着前面的车一颠一颠的,就知道肯定是伊森在揍他。
车子最终停在了医院旁边的巷子里,蓝斯去了病房,艾伦和另外一个年轻人守在门口聊天。
他们见到蓝斯过来的时候立刻站了起来,并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。
蓝斯拿了四包烟和二十块钱给他们,“晚上辛苦一下。”,说着进了房间。
埃尔文已经醒了过来,他表情不太好看。
“人已经找到了,是留着给你自己解决,还是我来?”
埃尔文听到这顿时精神一振,“我要自己来!”
蓝斯走到门边,对着艾伦说道,“去弄一架轮椅来。”
很快,蓝斯推着埃尔文来到了外面,当已经老老实实的汉默看见埃尔文的时候,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