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瞬间,许大茂只觉得自己防线被突破,剧痛袭来,瞬间睁开了紧闭的双眼。
那股痛觉实实在在的出现在身上,而且似乎自己身上还有一道粗重的喘息声。
他强撑着脑袋往后看,瞧见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。
一口心气没上来,再次昏了过去。
月上中梢,傻柱的意识逐渐清醒,感觉小傻柱火辣辣的疼,低头一看,吓的妈呀一声。
只瞧一道身被他坐在胯下,并且已经血肉模糊,还散发着恶臭。
“谁!谁在树后!”
几道手电筒的光线照射过来,傻柱心中一慌,下意识边要跑。
“啵~”
“嘶!”撕痛感让傻柱倒吸一口凉气,更是腿脚发软,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上。
“卧,卧槽!”
“队长你快来瞧瞧!”
“我勒个去,要了命嘿!”
“瞎嚷嚷什么呢?卧槽!还不快救人,把那个人按住,他是强奸犯!”
“队……队长。”
“没听到命令吗?还有,快把这位女同志遮好送去医院!”
“队长,这……这是个男的。”
“是……嗯?男的!?”
“没错,是男的。”
“嘶!”
队长的表情大为震惊,似乎三观都被震碎。
早听闻有些龙阳之好的人,但这还是他头一回瞧着,这场面……
队长打了个冷颤。
“男……男的也得处理啊,这还流着血呢,还不快送医院!”
几个人立即把后面开了个洞,血乎刺啦的许大茂提起来,往医院送。
一脸懵逼的傻柱也被一起提着,控制他的两名公安目光都极为的警惕,似乎怕他暴起杀人一样。
而傻柱,早在公安提及那身后开了个洞,还血肉模糊之人是个男人的时候,就已经整个人呆傻着了。
他可是记得,意识清醒时的画面。
而且还有一些零星的画面,不断浮现在他脑海里。
第二天一大早,公安来了四合院,直奔后院许家。
随即众人就瞧见许父许母,连带小的,全家出动跟着公安同志快步离去。
院里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这一切情况陆镇元还不知晓,因为他刚从便宜姐姐怀中苏醒过来,没错,今天他睡过头了。
嗅着鼻尖好闻的馨香,惺忪的睁开睡眼,入目一抹白皙晃眼。
“还不快起来。”
陆婉怡娇嗔道。
陆镇元松开了束缚,还有些没晃过神。
昨晚经过剧烈的精神冲击找便宜姐姐寻求安慰,后来……后来在他三寸不烂之舌的攻略下,便宜姐姐被他忽悠着穿上了一双镂空白色印花吊带丝袜。
在然后……在然后他就抱着解药睡了一夜。
看着便宜姐姐踮着脚下了床,又因为腿部的酸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,陆镇元眯了眯眼睛。
吊带丝袜,这个视角……
似乎注意到了某人的目光,陆婉怡耳垂泛红,以往都不扭捏的她,难得找来衣服后,扯了条毯子遮挡。
陆镇元眼底闪过一抹遗憾。
但想起便宜姐姐昨晚穿上袜子时的画面,内心又是一阵满足,没来由的说了一句,“婉怡姐,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。”
“嗯?你说什么?”
“啊?我什么都没说!”陆镇元回过神,矢口否认。
开玩笑,自己争取来的福利,差点又给整没了。
这时他瞥了一眼屋里,才发现少了一个人。
“小语嫣呢?”
“起居室呢,梅姨过来做饭,她给开的门。”陆婉怡有心问问便宜弟弟昨晚究竟看见了什么,吓成那样,但怕引起他不好的回忆,还是没有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