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用,沈维自己的微信群里,几乎都有人在转发这这段视频,态度从恐惧到吃瓜都有。
“看了这个视频的人,晚上要小心做噩梦。”沈维把手机揣到口袋里说。
显然他这话的意思,并非是小心被吓到做噩梦。
岑郁看向他,“视频有问题?”
“从49层高的楼上跳下去,这人本来就必死无疑。”沈维从口袋里掏了一颗奶糖放在嘴里,“那个东西是察觉到有人拍视频之后,才故意做戏的。”
他从柜台后面拿出了一根吸管。
“本来很简单的事情。”沈维拿着吸管放在柜台边缘,然后比划了一个从柜台落下的动作,“啪,很简单,不管是私人恩怨还是单纯的恶意,都很简单。”
“但是它在发现有人拍视频之后,突然把这个人的四肢折断。”沈维把手中的塑料吸管突然折叠。
“拍视频的人会被吓到,看视频的人也知道没人会突然自己四肢反折,肯定是有东西在作祟。”
岑郁看着沈维手中被他折叠在一起的塑料吸管,突然觉得对那些东西来说,杀死一个人,或许就和他们折叠一根吸管一样简单。
“它影响了看视频的所有人。”
“他们心底的恐惧和对它的恐怖幻想又反哺了它。”
沈维把塑料吸管扔到了垃圾桶中,“所以我说,他们今晚大概率会做噩梦。”
“包括我们?”褚亦尘问。
“不包括岑郁。”沈维说。
岑郁立即提高警惕——
他总觉得沈维没憋好话。
“他梦里那个东西更凶,这东西不敢惹他。”沈维拍拍手,嚼着口中的糖果含糊不清道,“所以赶紧去你家里,会会那个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