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哈特欢叫一声,顺势强吻了小金花脸蛋一下,不理女人的娇嗔,嬉笑着吩咐:
“达令,七姐,你俩先在包房里坐坐,我们去去就来。”
说完,夏吉祥与哈特站了起来,随着饭店经理走出致美楼后门,来到酒楼后身的巷子里。
林庆臣的住所紧挨着酒楼,饭店经理上前敲门,一个女佣人前来开门,将三人引到住所客厅里。
客厅正中的木制沙发上,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光头,他穿着长袍马褂,正襟危坐着,等待两人上前拜师。
这个老光头不消说就是林庆臣了,其身后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保镖,他神色倨傲,负手而立,身上挎着一把匣子枪,枪把上还系着长长的红穗子。
这副神态,一看就是个那种跑江湖的三流角色。
夏吉祥当先上前一步,对着林庆臣高高一拱手,林庆臣以为他要下拜,结果他手臂往下一顿,左臂上的匕首已透闪而出,正中保镖咽喉!
“呃~~”
保镖发出闷哼的同时,夏吉祥跨步上前,擎出另一把匕首,一刀刺进林庆臣的心窝。
林庆臣心脏中刀,他满脸青筋毕露,两只眼睛立即凸出来,他大张着嘴,却再也叫不出声来。
哈特也掏出枪,逼住了饭店经理:“别喊!否则打死你!”
夏吉祥神色平静,手中匕首徐徐用力,一直完全穿透对方胸口。
这时他拿起桌子上一块毛巾,捂在林庆臣胸口上,方才猛得拔出匕首,避免血迹溅到身上。
随着匕首拔出,林庆臣大睁金鱼眼,噗通倒在地上,可谓死不瞑目。
“哈特,去搜钱箱和保险柜。”夏吉祥摆头吩咐说:“我来解决其他人。”
“好咧!”
哈特立即掏出钥匙串,跑进卧室里开始翻箱倒柜。
夏吉祥在桌子上拿起一个厚实的陶瓷烟灰缸,回身一下砸在饭店经理脑袋上,将他砸成重度脑震荡,立即昏厥过去。
接着他来到外屋间和佣人房间,将遇到的两个女人也统统打昏,确定房间没有其他人,夏吉祥便擎出手枪,来到门口默默守候。
这次哈特很快从卧室里出来,他手里拿着一个箱子,耸着肩说:
“嗨,真扫兴,这个林庆臣瘦得很,我搜了一大圈,拢共也没找到多少钱,大概只有两三千大洋,要不我再找找?”
夏吉祥摇了摇头:“此地不宜久留,赶紧走!”
两人迅速从巷子里出来,来到致美楼的前门,而整个作案时间,没超过五分钟。
两人配合默契,相互只是一个眼神,就做好了分工,
夏吉祥在四马路边叫了两辆黄包车,他坐上其中一辆,让两名车夫候在饭店门口。
哈特进了酒楼,遇到服务员询问经理去向,他推说酒店经理有事要办,没有一道回来,
然后他神态轻松的在柜台前付清饭钱,又让服务员将包房里的两个女人喊出来,说笑着走出了致美楼。
自始至终,两个女人毫不知情,她们还沉浸在逛街购货的快感里。
于是四人分乘两辆黄包车,很快消失在四马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