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两名昏倒的特工就被拖进男厕所,经历了一番洗劫。
“呸呸!两头穷鬼,全身就几十块毛票,那就请你俩吃粑粑!”
从两人身上没搜出多少钱,光头大汉一怒之下,就将两人大头朝下,塞进了茅坑。
然后光头大汉走出男厕所,来到对面女厕所,敲了敲门,细声细气的说:
“外国小娘们儿啊,我是旱獭,那俩特务叫我给收拾了,你能出来了。”
他说完等了一会,未见回应,便两手握住门扇,用力一提,闶阆一声,就将整扇门卸了下来。
接着他探头往门洞里一望,发现女厕所窗户开了,阿杰莉娜早就从窗户里爬出去,不见了踪影。
“哎呀,这小娘们还挺有花花肠子呢,我就稀罕这样的,带野味的洋毛子搞起来最有味了!”
光头大汉咧开嘴笑了,这时候走廊另一头传来跑步声。
光头一偏头,看到中统的李戈青挥着手枪赶过来,看到光头手里端着厕所门,便着急的问:
“哎!修厕所的,你看到一个外国女人吗,很年轻很漂亮的女人?”
“昂!瞅着了,她从厕所那窗户爬出去跑了,没瞅见我正修门呢嘛。”
光头大汉直愣愣回答,他衣服半新不旧,形象粗鲁,确实很像一个修理工人。
“怎么不抓住他,那外国女的是特务,抓住有赏!”
李戈青说了一句又问:“那你看见两个男的吗,就是一直跟着她的俩男的,个头不高,没有你肩膀高的俩男的?”
光头大汉憨憨的回答:“瞅着了,他俩都在男茅楼子里呢。”
“啊?我看看,他俩干什么呢!怎么不去追人?”
李戈青转身刚要进男厕所,“嘭!”肚子上就吃了重重一拳。
这一拳打得他像虾米似的躬身飞起三尺高,接着又挨了一脚,将他踹飞到墙上!
滑落地面上时,李戈青已经口鼻喷血,全身瘫软,枪掉在身边的地上,他都无力去捡。
“哎呀,小子,挺禁踹啊,咋没踹死你呢?”
光头大汉拾起李戈青的手枪,又从他怀里掏出证件和手铐,惊奇道:
“哟呵,还是个中校呢!幸亏没踢死你,把你带回去,咋的也能换一百大洋呢。”
李戈青咳着血沫问:“你···咳咳,你是,咳咳···你是伪逆侦缉队的密探?”
光头大汉用李戈青自己的手铐,把他双手反剪在背后铐上,一面回答道:
“算你小子走运,老子可是特高科的,级别比你高多了,也不亏待你这中校。”
李戈青咳着血,忿忿骂道:“汉奸!咳咳···叛徒!”
“啪啪!”
光头大汉给了他两耳光,瞪眼骂道:“老子不是汉奸,老子是满洲旗人,正宗的吉林白旗老姓儿,你们这些汉人才是挨千刀的奴才!”
李戈青怒骂:“呸!咳咳···出卖祖宗,你还算中国人?”
“妈拉个巴子,你信不信我这会儿就掐吧死你!”
光头大汉面目狰狞,一把扼住李戈青的脖子,就要发力捏碎他的喉咙,不过他马上又松了手,不屑的着说:
“算了算了,待会让日本人毙了你吧,老子领了赏,还要去干几盘子白俄娘们呢。”
说着,光头大汉把李戈青也拖进男厕所,扔在边上说:
“你瞅着吧,今儿个你们一个都别想跑,赤木长官在外面兜了个大网,准把这里的抗日分子全都一网打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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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间里,一楼舞厅里人声鼎沸,正有不同的故事发生:
夏吉祥捧着月季花找到吴雅丽时,舞厅大堂里正发生一场争执,一群女郎聚在一起吵嚷,吴雅丽首当其冲,被一个富家子弟揪住头发,正要殴打她。
“住手!”
夏吉祥断喝一声,挥手将花束掷向富家子弟,同时快步冲上前去。
然而富家公子身前,迅速站出两个流氓打扮的汉子,手持斧头拦住夏吉祥。
“啥地方来的小赤佬,敢管本公子闲事?”
那富家子弟怒骂一声,举着巴掌要扇吴雅丽,结果下一秒他就愣住了。
眼瞅着夏吉祥手腕一翻,左手多了一把匕首,右手再一翻,又多出一把手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