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是……夜神的力量？奇怪，你不是海洋之神的眷属吗？为何能使用黑夜之神的力量？" 菲亚斯摇头晃脑，语气满是惊讶。
李寒微笑道："我的职业比较特别，所以能掌握多种职业能力。可能你之前误会了，我不是海洋之神的眷属……"
菲亚斯心中惊诧不已，难以置信："世上还有这样的职业？为何我从未听说过？这么多职业能力一起用，难道不会有冲突？"
李寒轻笑，没有过多解释。他该如何说？总不能告诉这只火焰巨龙，自己能使用这些能力是因为体内本源力量位阶更高，从法则层面压制了神灵的力量吧？那样的话，即便菲亚斯性情温和，也难免要维护主人的尊严。毕竟在人们的观念中，神是不可侵犯的，世间也不会有比神力更高级的能量存在。
见李寒不愿多言，菲亚斯很识趣地转换了话题。这只活了无数年的龙，漫长的时间赋予了它足够的智慧。
"人类，你应该属于我们守序正义一方吧？"
李寒翻了个白眼，没好气道："你说呢？深渊那些种族里有长得像我的？"
菲亚斯的语调中带着几分笑意，调侃道："这可说不准，深渊种族最擅长精神侵袭，谁知道你是不是恶魔的傀儡？"
李寒突然露出一丝邪魅的笑："还真让你猜对了，我就是阿扎泽尔选中的继承者……"
菲亚斯大笑，眼神中满是戏谑："傻孩子，那个魔神至今仍被囚禁在虚空中的弑神殿，距今已过万年，他哪去找继承者？"
李寒撇了撇嘴，看来真话也没人信了。
菲亚斯突然收敛笑容，一脸严肃："人类，你最好不要随便提及魔神的名字，神名不可妄言，一提即被察觉。万一魔神以你为锚点，很可能会从弑神殿中脱困，重返这片大陆。那时，你将成为全人类的罪人……"
李寒看似漫不经心地点头，心里却乐开了花。以自己为锚点返回？阿扎泽尔的骨灰都让他扬了，难不成还能复原复活？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不过，菲亚斯却不这么想，仍旧警告着："人类，你不以为意是因为不了解那位魔神的恐怖……时间太久，你们寿命又短，现在世上恐怕没有记录留存这位魔神的信息……"
菲亚斯的话突然中断，好奇地望着李寒："对了，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个名字的？"
李寒淡然回应："别小看人类对历史的传承，知道阿扎泽尔的人类可不少……事实上，前不久还有居心不良之人挖出了阿扎泽尔凝聚神格前的躯壳，险些酿成大祸。"
菲亚斯猛地张开布满肉刺的身体，火焰开始熊熊燃烧。
"魔神的旧躯壳？后果如何，有没有造成大面积污染？"
"放心吧，解决了。" 李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，轻笑道："我亲自解决了那家伙，他哪还来得及污染人间？"
菲亚斯长舒一口气，龙爪轻拍胸口。
"那就好，那就好，你确定彻底销毁了魔神的旧躯壳？"
李寒有些不耐烦地摆手："当然，骗你干嘛，保证那玩意儿死透了。"
"所以，你能安静下来吗？你知不知道你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引起多大的骚动……我的发型都被你吹乱了……"
菲亚斯："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