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疼死了。”
“这游戏的疼痛感也太真实了吧？”
李寒从冰冷的石头地板上挣扎起身，身上清晰无比的痛感告诉他这一切并非幻觉。
他低头看看自己……
衣服破烂不堪，手腕和脚踝都被铁链锁着，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处境十分卑微。
李寒环视周围，发现自己处在一个既壮观又怪异的神庙里，四周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于一千名玩家，各种族的都有。
里面有人类、矮人、精灵、兽人，甚至还有龙人……
这些玩家跟李寒一样，衣衫破旧，四肢被铁链锁住。
他们的表情透露着迷茫，显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。
“怎么回事？我不是应该出生在精灵新手村吗？怎么跑到这儿来了？”
“这什么地方？四周的气氛也太诡异了吧？”
“《天启》这游戏太真实了，连铁链的冰凉都能感觉到……不对啊，我一新手，怎么生来就戴着铁链？这也太不合逻辑了吧！”
……
玩家们议论纷纷，可没人能说清楚到底是咋回事。
李寒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。
他强忍着内心的焦虑，冷静地打开了自己的个人属性面板：
【玩家：凛风】
【种族：人类】
【职业：刺客】
【等级：1】
【属性……】
……
李寒迅速浏览，很快注意到底部的一行字：
【先天特质：‘祭品’】
【祭品：为了安抚深藏大陆的魔神之怒，各族献出部分族人取悦魔神，而你，就是那个不幸被献给魔神的人。】
【特质效果：生命上限-100，体力-50，疼痛感知100%，魔神未死前无法离开‘魔神殿’。】
“这是什么鬼特质！”
“天生就比别人少这么多生命和体力！”
看到这样的特质说明，李寒愣住了。
《天启》游戏中，人类新手原本也就150点血，现在一来就扣掉100点上限，这还怎么玩！
就在李寒发现这个特质不久。
人群中开始传来阵阵哀嚎。
显然，他们也意识到“祭品”特质有多坑爹。
“什么！我怎么生命上限少了这么多！”
“凭什么！别人的特质都是增加属性，唯独我是减少属性？”
“还有游戏能设置疼痛感知100%……这不违规吗？！”
“去他的，不玩了！老子要删号！”
“对啊，重新建个角色吧，这特质太坑了！”
……
没过多久，就有十几个玩家直接下线，消失无踪。
但也有些嚷嚷着要删号的，还在犹豫。
“怎么，你犹豫什么呢？”
“我刚才打开删号界面，发现如果注销这个角色，新角色就永远失去获得稀有特质的机会了……”
“怕啥，就算是一般特质，也好过这什么‘祭品’吧！”
“再说，稀有特质抽中的概率本来就很低，千分之一，你以为新开个角色就能抽到稀有特质？”
“也是哦。”
两人不再犹豫，直接选择了注销角色。
下一秒，这两个玩家也一并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