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病一直都是他看的,断言我活不过30岁,如今我马上就要26了。您觉得您还用担心吗?”
墨陈舟拧眉上下打量潘允之,这人脸色挺好,不像将死之人。
不过他明白潘允之也不会在这种事上说谎。因为这种谎言一戳就破。
“墨少,我倒是有些话想说。既然离了婚,您就应该彻底放手,不应该再出现在她的眼前打扰她的生活让她困惑。”
“这是本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。”墨陈舟起身大踏步出了单间儿。
方千雪气急,这家伙把楼上包了,要吃饺子的人不敢上去。
楼梯口有两个士兵把手,一听是墨家的人把楼上包了,客人掉头就跑。谁敢跟他争?不过这个损失都算墨陈舟的,他给她就收。
“饺子不错,明天我还来。”墨陈舟走前丢下一句话。
“你就那么闲?我记得你以前经常出去剿匪。要么训练士兵,要么就在帝京外的大营。如今怎么这么闲?太平盛世了?”方千雪气的回了他几句。
“你还是关心我的。如果你不在乎我,怎么知道我以前在哪()
里去干了什么?
走了。”墨大少终于自己找到了些许安慰背着手带着人走了。
方千雪吃痛的扶额,看来明天她就不用来了。
“允之,你没事吧?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?”方千雪看着眼里都是担忧的潘允之。
“没事,只是你跟他……”
“不用替我担心,离了就是离了。
还有,明天我就不过来了。有什么事需要我出主意的你差人到我那去。
再说我也没有时间再站在这了,也省得姓墨的天天来打扰咱们的生意,你看,他一来别人都跑了。”一提起这个方千雪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。
“好,但是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也要差人过来喊我。”他怕墨陈舟去难为她,一阵无力,他再次感到自己没用。
“嗯,知道。”
而次日墨陈舟再次来的时候,已经不见伊人踪影。
咬牙,她竟然躲着他,虽然知道方千雪住在哪里,但他也不能舔着脸上门去找人家,自尊心不允许。
问题是找人家要用什么样的借口和理由?现在已经离婚了,他一个前夫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找上门去。
心中这口郁气无处发泄,回到郊外营地在操场上抡起拳头,砸断了好几个木桩子。
他讨厌这样的自己。他墨陈舟什么时候这么贱了?巴巴的讨好人家,人家还不给好脸色。这次一定要记住教训,以后见到那女人一定形同陌路,再不拿热脸贴冷屁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