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你怎么还在这?”天狗挣扎着脱离原来的躯壳,匆忙拿出一颗珠子大喊道:“天帝大人救我!”
说着就要捏碎珠子,沧虽然不知道那珠子有什么用途,可他也知道不能如天狗所愿!
此时天狗用力一捏,随即一愣。他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右手,血淋淋的断肢截面整齐,右手连同那珠子滚出好远才停下。天狗喑哑着握住手臂,嘴里不断重复着咒骂的话。
“你的天帝大人今日救不了你,悔过的话留着去轮回与那些死于你刀刃之下的无辜冤魂说罢!”
“叛贼紫微,还有他的党羽,罪无可恕,死不足惜!”天狗撕心裂肺地呐喊着,而沧并不想听他这些废话,手起剑落割下了他的头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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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界,圣庭,主神殿。
徵正坐在宝座上,听太岁与其他几位祭司议事,太岁忽然面色一变从座位上站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太岁祭司?”徵将腿上的书合了起来。
“天帝大人,天狗……”
“说……”
“天狗被杀了!”
此话一出,在场其他几位祭司都骇然震惊,分分议论起到底是谁杀了天狗。
“伏离……”徵默念着伏离的名字,表情阴晴不定。
“天帝大人,伏离虽贵为人王,可他今世仍是残种之躯,不可再纵容他成长下去了!”众祭司纷纷谏言道。
“都下去吧,太岁留下。”天帝挥了挥手,此事的确让她非常头疼。
众祭司告退,只剩太岁独自立在大殿之中。天帝却久久不语,只是静静看着太岁。
“天帝大人可有什么差遣?”太岁实在忍不住便率先开了口。
“没什么,你觉得杀一个残种困难吗?”天帝站起身,慢慢走下台阶来到太岁面前。
“是臣的疏忽让他从极北成功出逃,请天帝大人降罪。”太岁赶忙躬身行礼道。
“我是问你,杀一个残种,难?还是不难?”徵提高音调又问了一遍。
“臣万死!”太岁跪伏在地,紧张不已。
天帝叹了口气,俯身伸手将太岁扶了起来。
“他们说的对,以伏离的天资,加上还未知的残种之力,再放任他成长下去一定会再次成为我前进路上的阻碍。可杀他谈何容易?上次我在影灵狐族的禁地试探他,他丝毫没有暴露,就连原来的规则之力都没动用。”天帝转过身去,抬头望着大殿透明穹顶外的星空,似乎下了什么很重要的决定。
“臣,现在就去准备。”太岁终于明了了天帝的心思,这是要故技重施!像当年自己的父亲那样,以自身做杀阵阵眼,其实太岁早就想过这一天,只是红鸾……
“明早还来为我梳头……”天帝徵背对太岁挥了挥手,示意他也可以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