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插上院门,牵着涵涵进东屋,“向武平?”
“季姐姐,是我,向毅平。”
向毅平惊喜的声音传来,“你回来了?小武和欣儿上山挖野菜去了。”
季晓兰直截了当的问,“村民淫乱之事,是不是你做的?”
对面的向毅平,欣喜的笑容僵住,季姐姐生气了?
分家后,他就从村民手里买土坯砖带着三个堂弟垒了隔断院墙,让弟弟和妹妹时刻关注着对面季姐姐回来没有?
每晚睡下,他都会摸着身下的床,想着季姐姐在郡城安全不?想着想着,就会想偏,身下就会很硬很硬。
他有些慌,又有些喜,他知道自己喜欢上季姐姐了。
可是身在两个世界,季姐姐那边的房子又有保不住的危险,他的心,不知如何安放。
每晚洗冷水澡的折磨他甘之如饴,他想过季姐姐回来后再次能对话的场面,就是没想过自己惹怒了季姐姐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
突然的安静,让季晓兰收了些怒气,向毅平做事肯定要通过向武平和向欣。
向家兄妹仨也是好意,但这边的人权和法律不允许啊!
这句放软的话语,让向毅平莫名感到委屈,只觉得心口堵得难受,他很想像弟弟妹妹那样能过去,能亲眼看到季姐姐,能面对面的看到她是怒还是喜,或者是对自己手段的厌恶,他都想亲眼看到。
他更想狠狠把她拥抱在自己怀里,告诉她,他可以做她的依靠,她不需要坚强。
“我……,我错了。”
他错了,不该自作主张,因为他不知道她那边的环境。
季晓兰微微轻叹,“向毅平,我们这边的科技很发达,任何药物都有存留时间,只要抽血化验,就能知道中没中药。
古代的报复桥段不适合我们这边,我们这边连打个架,都有各种不同的判法。
就像那个受伤的人,我可以告他私闯民宅,他可以告我家里危险重重害的他受伤,我不赔全部,也要赔一部分。”
最奇葩的就是小偷入室偷窃,从阳台掉下去,主家还要负伤残或者死亡的责任。
向毅平“……”
科技是什么?发达又是什么?抽血他能懂,化验是什么?
向毅平感觉自己就是地上的泥,季姐姐是天上的云,他离她很远很远,远到连偷偷喜欢都好像是奢望,“季姐姐,我……”
“没事了。”
季晓兰揉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,“有淫乱一事在前,他们不敢太嚣张。”
她就怕,淫乱一事压不住的话,那些人会拉自己下水,她成了组织淫乱的头目。
想到手机上新存的号码,季晓兰眼底光芒闪烁,得先下手为强,“向毅平,那些瓷器你从哪买的?”
“官窑。”
季晓兰“……”
难怪啊!
“你立刻再给我买两个与上次花色一模一样的两只碗,你先找人借钱,等晚上向武平和向欣过来,我叫他们把金银给你拿过去。”
“我有钱。”
向毅平不知道季姐姐还要碗做什么,他不问,只要季姐姐要,命都可以给她。
他的感情来的太汹涌,他自己都害怕。
季晓兰一顿,随后就明白向毅平肯定隐瞒了什么,普通农民可买不到官窑,那细瓷碗当的20两银子肯定不够买陶瓶和碗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