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谈话的内容不能让多的人知道，所以姜池鱼是拉着陈末来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才开口问话的，但她属实是没有料到陈末会说出这样一句话。
她反复眨眼几次，“你从哪里看出来的？”
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看上顾斯年了？
“那你问那么多关于他的事情干嘛？”
姜池鱼的回答也很简洁，“我想帮他解决这件事。”
听见她的回答陈末的瞳孔剧烈收缩，属实是没想到姜池鱼话能说得这样坦然。
要知道他和少爷的电话现在可是通着的，她的话可是会一字不落地传进少爷那边的。
“问她为什么。”
裴瑾年音色冷淡，指尖轻捻着黑色签字笔。
是裴肃授意的吗？
他不想自己出手解决就借恒创的手来解决问题。
即便是裴瑾年不出声陈末也是会问的，但是裴瑾年一开口陈末直接片刻不耽误就将问题带到了，“那你为什么要帮他？”
问题很合理，因为陈末是自己的助理，姜池鱼并没有要隐瞒他的想法，“我帮他解决这件事，他来恒创卖身两年。”
“一分钱不要。”
最后这句话她着重加重了语气，强调意味明显。
她为什么要帮忙？
因为顾斯年说他愿意来恒创免费打工两年。
以顾斯年在娱乐圈的热度签他一年少说也要两千万打底，更别说是这件事过后，只要摘得干净，他的热度绝对更上一层楼。
而那个时候的顾斯年已经是环球的人了。
获益方会是谁？
不言而喻。
陈末也不傻，姜池鱼这样说了之后他瞬间便想到了她的意思是什么，“你是意思是，你可以肯定顾斯年没有干过这件事情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怎么肯定？”
“我相信他。”
“……”
陈末看着面前人眉宇间透着的自信，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的顾虑，仿佛她已经可以窥见胜利的曙光一般。
“顾斯年的前公司叫时间娱乐，是一家老牌娱乐公司，公司里的艺人不少，但在顾斯年出走前公司里的台柱子是顾斯年，现在热度最高的是几名二线艺人。”
陈末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片刻停顿，语速飞快，条理清晰，一看就是早就了解过的。
这样看来她是真的问对人了。但凡换一个人都不一定能这样快速地回答她的问题。
“顾斯年的照片在哪里拍的你应该知道吧？明天我们便衣出行走一趟。”
为什么是明天呢？
当然是今天庆典结束后时间已经不早了，她肯定不能让自己加班到深夜。
那么拼命赚钱干嘛？到时候有命赚没命花。
等陈末将事情答应下来姜池鱼便没有什么事情麻烦他是，思考了一会儿让人自己溜达去了。
她也自己溜达溜达。
陈末听见姜池鱼这样说话自然是满口答应，扭头就往外走了，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走哪去了。
如果姜池鱼站在场地最南边，那他就往北边走，两个人虽然相隔的远，却并不会影响他观察姜池鱼。